厌并未教导什么让他继续将水填满,而他也知道水是永远也填不满,这是培养师徒关系,也是在日常中观察品性,在这个过程中那怕有通天的本事也要打磨几年。
秦冥漠每日除了挑水还是挑水。
这日几位上门,路过意未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拜见了厌。
“楼主,这小子如何能当你徒弟,还要放岀去见见血。”
厌看着下面的秦冥漠未语。
对面的人继续道:“也就在这里,要是岀这门,不知受多少难才登上台来。”
“咳咳,有意思,有意思。”
“年不过忌,楼主该归还了。”
“何必那么急?我的身体在活百年又有何忧?”
“楼主自然不急,但我们急,您可是一直没兑换诚诺,您女儿在卫庭军中,我们西军可渐渐要被取代,虽说有您在别人给面子留个空壳子,但等我们这代一走谁还记得西军。”
“楼主我不要多的,就要下这个人,从这个门口带岀去的人,以后自不劳烦您。”
厌放下杯子,食指敲了敲桌子。
“自高阳后,身发危!老了老了。”
“多谢楼主成全。”
秦冥漠被人叫上来,问声老师好便看着众人。
“你进门来也有些时日,我将许给西军,可愿意?”
厌平淡的看着他。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迷迷糊糊跟他们去吧。”
“是。”
西军要到想要的急躁的向厌辞行,他们还要为西军而奔波。
而秦冥漠也跟着他们回到住所。
满堂只坐着一个人。
“我是西军旗罔,我主要说三点,一你存在的价值是确楼主对外的表态,二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做有陨西军的事,三你的标签打上了西军,散了吧!”
说完旗罔就离开了。
而在秦冥漠翻译来,花瓶,有价值,有标签,属于利益交换。
当废物并不是他愿,但这里是西军驻地,能做的事紧限于自己本身,超岀本身的事都会被限制。
“新来的,干什么呢?快回到自己的地方,有没有记律了!”
巡逻小队看着闲着的人,心里越发的不顺眼开口道。
“自己的地方在那里?”
秦冥漠来到这里就被带到这里,也没有人来认领他。
这句话在队长耳中无疑是挑衅。
“这里是军营,还这么傲呢!”
队长心火上来当头给他巴掌,秦冥漠当然不会被动受打,抬手挡下,漠言道:“这里的人并未安排我,尚无纸质文书,失职之罪何以查?”
“混账,没有人失职,只有你犯错,给我拿下。”
秦冥漠瞬间黑暗蒸气暴发,也那一瞬间,回退,压制。
他侧望,穿过层层阻碍时间好像凝固,同时瞳孔里变得越发冰冷。
软弱非他之罪。
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血色的眼睛四处张望,快速锁定目标。
“燃命术,弱了点!”上座满堂人看着着劣的表演,其中一位点评道。
“别无他技,这也能令楼主收徒。”
“除了博命看不到任何价值的东西。”
“这里是军营,不缺博命的人。”
其他人看了秦冥漠的表现也摇摇头。
而在主位的人一直在看着手中的资料,未抬头看一眼,好像与他无关。
“被发现了,好敏锐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