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叫了。
青萍村活了起来。
扛着锄头的男人出了家门,女人在屋里喂鸡做饭。
柳宁也早早起了床,他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自家门口,享受着清晨的阳光与空气。
看着天上泛金的云彩,柳宁不禁嘟囔了起来。
“春生离家一天了,我就有些想了……也不知道春生到哪了。”
柳宁的心里总是想着长子,因为这个家以后要长子去主持,柳家能不能兴旺也要看长子能力。
至于其他两个儿子,柳宁却关心的不多,处于一种半放养的状态。
能成才最好,不成才也罢,只要能活下去就行,没有给予多少厚望,也没像为长子那般砸锅卖铁的供读书。
甚至说现在宽裕了,柳宁依旧没想着让剩下两个儿子去读书。
因为他潜意识里总怕这夏生、秋生有了见识,将长子在家中的地位给压下去了。
身为一个农民,柳宁一向认同长子持家,而持家的人一定要最优秀,不然这个家早晚要散,因此他无意间便会打压夏生、秋生。
之前生活难时没注意到这点,而在安逸了下来后,柳宁才意识到了这些。
柳宁眯着眼望天,“我是不是对夏生、秋生不够好,也有些太偏爱春生了?”
“确实是偏心。”
柳宁眉头一跳,顺着声音的方向扭过头去,接着便见到了心里挂念的长子。
此时柳春生站在柳宁身边。
“春生?你怎么回来了?”
柳宁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疑惑,并且他鼻子微动,在长子身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而且此时的柳春生没有背着竹箱笼,身上的衣服也不太整洁。
柳宁表情严肃了起来,“是遇到了山匪,还是碰到了猛兽?可受伤了?”
“这倒没有……咱进祠堂细说吧。”
柳春生神情严肃,他紧捏袖中口袋,示意要去祠堂说话。
柳宁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儿子是有要事说,而这要去祠堂,说不准还与自家那令牌有关。
于是二人进了院子,并叫上夏生、秋生一同进了祠堂。
在关好了门后,柳春生小心的将袖子宝石拿出。
柳春生拿着红宝石,让自己父亲与弟弟都看了看。
其余三人见了,均有些不解。
这宝石却是晶莹剔透,在喜欢的人眼这是无价之宝,但对不喜欢的人来说,这就算一块普通石头。
“儿啊,这是块漂亮宝石,但你为何要在祠堂给我们看?”柳宁问道。
而还没等柳春生回答,供桌上的令牌给出了答案。
令牌开始发光,这在祠堂中格外显眼。
那原本平平无奇的宝石,也在令牌的呼应下发出红光。
柳夏生瞧了,当即去供桌取下了令牌。
“这令牌怎么发光了?”
柳夏生将令牌举起,反复翻看了起来,没有一丝敬畏之心。
这一幕让柳宁见了,不禁又生起了气来。
“你快些将令牌放回去,那是咱家的仙缘,这样上下玩叫什么样子!”
柳宁将令牌夺了过来,随后恭敬的放回供桌上。
“仙宝勿怪,仙宝勿怪……夏生,快来给仙宝道歉!”
柳夏生眉毛低了下去,有些不情愿的给令牌道歉,心中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