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在得知荆轲来邯郸之后,张良立即派影一前去探查,这位怎么说也是一位英雄好汉,
毕竟是青史留名的人物,见一见也是好的,要是能拉拢到组织里去就再好不过了,毕竟也是一位强大的战力。
“主上,荆轲到了南城的一家小客栈,而那家客栈的主人好像和他还认识。”影一汇报道。
张良点点头,然后开口道:“你带我过去看看。”
经过影一的带路,张良两人便在一家略显老旧的小客栈门口驻足,
为什么而驻足呢,因为里面传来了一道琴声,两人闻听,顿时感到一阵心旷神怡,仿佛灵魂都被冲刷了一半。
张良感到十分好奇,这等音律哪怕是翻遍七国也找不出一家,这已经近乎于道了,恐怕琴之一道已经登峰造极了。
想到此处张良脚下生风,走进了这剑小客栈,恰好这段琴曲也刚刚结束。
走进客栈,之间客栈也没有客人,唯有中间一席三人,两男一女对坐着。
张良走近三人,深深一揖,“客人这是何故如此啊?”一个大概三十多的中年男子连忙过来将张良扶起。
张良微微一笑,道:“在下名为张良,自新郑而来,此行游历七国,遍访高人,而刚刚经过此处,闻听先生之琴声,如高山之流水,空谷之幽兰,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不外乎是了。”
这中年男子微微一愣,然后爽朗笑道:“哈哈,所谓相逢,即是有缘,不曾想张兄弟也是爱好音律之人,可否坐下来我们对饮一番?”
“固所愿也。”张良也是微微一笑,便挨着中年男子坐下来。
中年男人对着张良笑道:“我叫做旷修,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中年男人刚刚介绍完,张良一愣,心道原来是这位大佬啊,高山流水的唯一传人。
在张良愣神之际,旁边那位身着黑衣的少年开口道:“在下荆轲,这位是师妹公孙丽”
张良微微一笑,“小弟张良,见过荆兄,见过公孙姑娘。”
荆轲拜拜手,而一旁的黄衣的少女公孙丽则是报以微笑道:“小女公孙丽见过张公子。”
几人很快就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荆兄,你觉得何为侠者。”张良开口问道。
荆轲哈哈一笑,开口道:“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仗义疏财,这便是侠者,而我的追求便是当一名侠者,张兄弟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哈。”
旷修和公孙丽皆是赞同的点点头。
而张良却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开玩笑目的就是将这几人都给带沟里去,答案会这么简单?
“不知张公子有何高见?”一旁的旷修倒是来了兴趣,他到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少年郎对侠之一字有何见解。
张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笑着开口道:“荆兄说得对,但也不全对,仗义疏财,劫富济贫,行侠仗义者却是当得上侠之一字。”
忽然,张良画风一转:“但是这是小侠者,小侠者一人一剑仗剑天涯,走到哪里就维护哪里一方和平,此乃小侠者。”
“在下不才,曾于三年前时,与幼时玩伴立誓,此生要做那侠之大者。”
“噢?请兄弟解惑。”这下旷修和公孙丽对兴趣是彻底被勾起来了。
荆轲却是略有些不服气道:“张公子,在下愿闻其详。”
张良放下酒杯,面色一正,神色肃穆道:“三年前我与玩伴走出新郑,走到南阳,那时南阳恰逢大旱,可谓是赤地千里,百姓们将能吃的都吃了,”
“更有甚者,所过山岭树皮都没了,如蝗虫过境,百姓苦不堪言。”
“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时我们韩国朝堂之上的那些所谓肱骨之臣还在饮酒作乐,毫无作为,更是侵吞赈灾粮。”
说到这里张良已经是说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听到这里,一旁三人都是摇头叹息不已。
张良继续开口道:“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寝其皮。”
“而当时我和玩伴便立下誓言此生做一定要一个侠之大者,而所谓侠之大者,乃事为国为名者,便是侠之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