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想了半宿,这药物多为苦涩之物,反观这鸡腿姑娘若真如同你诊断那样的话,身子极弱,这药汤无比苦涩反倒让其难以下咽。
所以昨夜我冥思苦想,稍稍改变了下处方,制作了这药丸,只需一入三次用水服用,连续七天方可缓解病灶!”
说完之后,范闲整个人得意洋洋的,就仿佛是在等待着被表扬的孩童一般。
看着张灵玉整个人都不好了,傻傻的看着无比骄傲的范闲毫无意识的鼓了鼓掌。
怎么说呢,张灵玉这三辈子加在一起,都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沸羊羊之人,说上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倒也不为过。
这范闲心中所想之事张灵玉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只能说人在特别无语的情况下是在很的能够笑出来的。
反正张灵玉是笑呵呵的对着范闲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之后那银白色的雷霆就从张灵玉的掌中爆发,冲着范闲奔腾而去。
而为了诗会早起来到范闲别院门口的范若若,还未曾靠近,就听见了一声炸雷似在耳边响起,被这声突然出现的雷声给吓了一跳。
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天上的朝阳,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样子也不似要下雨的样子啊?怎会突然出现惊雷之声?难道是我听错了?”
疑惑了一会之后,范若若这才继续向着范闲别院的方向继续前进。
四人并未在范府之内用餐,反倒是在前进的路上,张灵玉和范闲二人借着购买礼物之名买了不少的零嘴当作了四人的早餐。
至于范闲这货最后选择的着装?
摁,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货挑了半天之后居然选择的是,最土的从儋州来时的衣服。
用范闲的话说就是,自己在见这鸡腿姑娘的时候就是这一身,若是换了衣服,让这鸡腿姑娘认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张灵玉听见这话的时候,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神她娘的认不出来,那林婉儿也是个恋爱脑,看范闲这样子,搞不好这林婉儿也是个女版沸羊羊。
还能认不出来?
开玩笑,张灵玉甚至觉得,若是这范闲化成灰了,这林婉儿也能一眼认出这灰就是范闲的!
因为滕梓荆一夜未睡的原因,这一次还是张灵玉驾驶着马车去往靖王府山。
该说不说,和范府相比,这靖王不愧是亲王府邸,那个大小和规格是真的没得比,甚至就连周围环境都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和范府不同,同样都是贵族居住之地,范府还贴近坊间,若是出门采买个什么东西倒也方便。
但是这靖王府邸到偏偏与众不同,处于贵族聚集地的最幽静之处,高墙青瓦给人一种与世不争的感觉。
事实上,张灵玉这感觉还真没错,范若若在马车之内也和范闲等人科普了一下这靖王。
和世子不一样的是,这靖王只喜花草,这所谓的诗词歌赋靖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世子喜欢,这才会有这次诗会。
而这世子诗会年年举办,年年都会角逐出一个榜首之人,这榜首会获得世子或朝中大员推荐,自然是引得京都城内才子佳人都爱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