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靠窗地位置,让我和母亲坐下,将所有口味的包子都端出来一份。
丝毫没有建议我是她的养子,是之前那个叫吕霸的人的儿子。
我和母亲聊了很久,她告诉我,在吕霸信了那个狗屁道士的话后,她就已经对吕霸很失望了。
谁知那天早上吕霸真的将我迷晕,送到道观。
母亲说她没用,也不敢阻止,除了哭,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
吕霸回到家,母亲就立刻和他离了婚,她第一次骂吕霸是畜生,没了人性。
我吃了很多,母亲和现在的老公教我一起包包子,捏饺子,做辣汤。
又问我这些年的生活。
我编了一天的谎言,一直到天空蒙上晚霞便告别了他们。
我不想让妈妈更加伤心,独自去寻找真相。
道观?
那明明是荒郊野岭?
离开包子铺,我的表情愈发阴狠,所有矛头全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那个臭道士!
霾的范围很广泛,不出一天,组织人员就找到了那个道士所在的寺庙,我独自前往寺庙。
再次见到了那个“张天师”。
他依旧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坐在蒲团上,在为上香的人祈福,消灾。
我站在寺庙门口,已经认不出我了,我不着急。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提着他的脖子向道观后面走去,他挣扎着,我只需要将本体念力往他身体里输上一缕他就没了力气,只有一张嘴巴依旧喳喳个不停。
来到后院,我将他丢入了一个房间,一脸踹断了他的腿上,让他跪在地上慢慢想。
每十秒想不出就掰断他一根手指,他只能在地上哀嚎。
他一连串说了七八个名字,在第九根手指就要断下去的时候,他终于想到了我叫“旺财”。
我告诉他:“晚了。”
咔吧两声,最后两根手指也断了。
手指没了,只能换其它部位寻求答案。
我的脚摆在他的裤裆处,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这个畜生吓得全都招了……
他说,我的亲生母亲秦玉是他的前妻,他那时年轻,没钱,秦玉便吵着要离婚,自己也妥协了。
离婚后,秦玉经常游走在高档的会所,阴差阳错地榜上了当时正在创业阶段
的吕霸。
秦玉凭着自己出众的相貌,最终如其所愿。
他恨这个趋炎附势的女人,看破一切后,他选择加入了道观。
造化弄人,命运又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秦玉生产那天,他又正好在医院看病。
秦玉难产,医生问保大保小,吕霸说看秦玉的意见。
秦玉说必须保住她的孩子。
就这样,“我”出生了,秦玉死了。
他对秦玉的恨还没有死,他整理好道袍,手拿拂尘。
道士迎面撞上吕霸,告诉他有血光之灾,若不破之,便会如蝴蝶振翅,可引发海啸,致大厦倾之,而破解之法就是孩子的名字,以“旺财”二字用以镇住血煞。
吕霸信了……
当这个道士说完,我的脚重重落了下去,他疼的直打滚。
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我将他脑袋以下永远的变成了石雕,将他的嘴巴撕开,翻卷他的眼皮,掰直了他的脑袋。让他保留有意识,插入道观的茅厕之中。
如果这几天没人去排泄,他大概两三天都撑不住就会彻底死去。
我学着第二任养母常文的模样双掌合十,在道馆门口深深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离开道观后,我又找到了我的亲生父亲,他已经彻底破产,成为流浪汉的存在,我躲在墙角看了他一眼,没有打扰他,也不希望他打扰我。
因为……
吕霸的儿子“吕旺财”已经死了,死在了被抛弃的那晚,和“时运来”一样葬在了那个荒村,他们活在墓里。
而我叫穆里,我生在穆里,是霾大人赋予我新生,我可以死,我只希望我死在“穆里”,而不是其他的名字。
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霾大人要“造势”来净化这个肮脏的世界。
我能感受到霾大人一旁守护我,我能感受到我还没有死,我睁开了眼睛!
我…该出发了!
……
穆里昏睡的同时,莫索回到那个小屋,将已经睡着的林骁抱回房间,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
……
狂风暴雨也在侵袭着帝都的钢铁森林。
紫色的闪电游走在一座偌大的庄园之上。
黑袍站在庄园城堡的大钟前,走进城堡,推开一间书房的门,走进去,轻轻关上房门。
书房中,一个中年男人用手指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皮制成的书细细研读,并用本子记录。
对黑袍的到来男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看了看黑袍,扣上钢笔,默不作声地坐着。
黑袍来到男人面前,在男人平静地眼神中,黑袍翻到书的最后一页,从书上扯下黏在书后的地图。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黑袍带着皮手套的大手抓向闪了一条缝隙的房门。
黑袍嘶哑地声音响起。
“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