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已经模糊不清。
“寻,寻兄!你快走!你不是不会剑术么!”
寻不停没有答话,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猛,手上的长剑好似被玩成了砍刀。
正如黑衣男人所言,寻不停压根就不会什么剑术,背着剑也只是喜欢而已。
他的进攻手段仅仅只是劈,砍。
简单粗暴。
可,一米八五的寻不停,虽说不会剑术,平日里可没缺乏锻炼。
“哈哈哈哈哈哈!”
雨中,一袭白衣的寻不停长发披散,高声大笑。
若是需要找一个词形容他,那一定是——疯子。
“古有武某人醉打白额吊睛大虫,今有我寻不停醉打浊妖!”
“一剑戳不死你是吧!老子跟你玩血条!”
许久。
寻不停呆住了,泼天的大雨洗掉了寻不停的几分醉意。
环顾四周。
诶?
“TMD!浊妖呢!我刀呢!刀都TMD砍丢了!”
“寻兄……咳咳咳,浊妖已经被你砍死了,在你脚下。”
黑衣男人在此刻已经恢复了几丝体力,强撑着站起身,眼神复杂的看着寻不停。
雨停了。
此时的寻不停全身上下布满抓痕,两条大腿处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有一处的肉甚至已经翻了几翻。
他为什么会来救自己?
突然,寻不停动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灰色瓷瓶,上面写着止血药三个字。
“令火兄,得罪了。”
“来!脱裤砸!”寻不停嘿嘿笑着。
“诶……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