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的办事效率很快,仅仅过了三分钟,现场就没有一个人还是站着的,包括那个挖机师傅在内,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着。
陆飞看了看不远处的阮崇福,原本抹的铮亮的头发已经乱跟鸡窝一样,白衬衫上面沾满了草木屑,裤裆部还湿漉漉的一片,正一脸呆滞的盯着不远处犹如战神一般的胡彪。
“阮镇长是吧,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我家的土地。”陆飞走过去一把扯着阮崇福的衣领将对方提了起来。
“陆飞,你可别听你父亲瞎说,你家这就是违章建筑,我们这是在正常执法,我告诉你,今天这事闹大了,你们一家就等着去踩缝纫机去吧。”
啪,陆飞没有跟对方废话,直接一个耳光扇的胖子一边脸颊肿了起来,鲜血从嘴角冒了出来,吐了一口血水,里面还有两颗不发黄的牙齿。
“是谁?”
没回应。
啪,又是一巴掌。
“呵呵,嘴巴挺硬的。”陆飞用手撑开对方的嘴巴,抓住一个门牙一使劲,那牙齿就被硬生生的拔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第二颗、第三课。
“我说,我说。”这个时候的阮崇福害怕了起来,他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大学生竟然这样的狠毒,牙齿说拔就拔。
“是谁?”陆飞将对方摔到了地上,蹲下身去手在白衬衫上面擦了擦。
“是何少,是何少。”
“那家伙是什么角色?”
“他的父亲是林县法务署的老大,大伯是县里的主要领导,据说上面还有人,在我们这地方,何家的根基很深。”
“那个何少现在在哪里?”
“在、在我的办公室。”
安宁镇政府镇长办公室,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翘着将腿翘在桌上子一个小跟班在聊天,手上还拿着手机在给一个女王红刷着礼物。
“何少,那房子应该拆了吧。”
“阮崇福这个人没什么其他本领,但溜须拍马的水平确实可以,一听是我要找地方盖酒店,自己就主动跑上门来了,今天带了这么多人去拆,我估计再过半小时那家伙就要跑回来跟我邀功了。”
“安宁镇这几年休闲旅游搞得不错,在这里搞个酒店绝对赚钱,关键是有老板投资,我们只要出个地皮,到时候分钱就好了,何少这手段简直是绝了。”小跟班不停的拍着马屁。
“分毛钱,到时候那酒店盖好了,我们找个借口把投资商赶走,那不全是我的。”
一听这话,小跟班先是一愣,然后就坏坏的笑了起来,以何家在临县的权势,想找一个人或者一个企业的麻烦,这跟吃个便饭那样简单,随便找个理由给酒店关上三五个月的,到时候老板不得不低价转手这个烫手的山芋。
就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人冲外面踹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