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滴答,时光逝去。
“三,二,一!开始了!”
徐垚心中默念。
蔚蓝的海洋中,数不尽的生物生存繁衍,忽然,无数鱼类竞相奔走,整个海洋出现无数激流,天空之上,鸟儿哀鸣,婉转流畅,它们奇怪的一同望向同一个方向。
砰!
一声巨响,这声响带着一股看不见的波动穿过一切,树林,山脉,海洋,大地,任何的物质都无法阻碍它一丝一毫,匪夷所思的,听到声音的生物无不晕倒在地。
城市内,刹那间,车仰马翻,大火四起,爆炸连连,人声了无。
一切生物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在那一瞬间,全部晕倒在地。
审讯室内,两名女警趴在桌上,昏迷不醒,那木椅上被绑成粽子的某人也耷拉着脑袋,不知死活。
秒钟走过一圈,一分钟,一双眸子忽的睁开,只见木椅上的人变戏法般从衣袖“送”出一个小铁片,又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将腿部的一根绳索割烂,仿佛一个信号般,男子口呼一气,双腿用力,身子带着木椅暴退。
啪!
木屑漫天,木椅破碎,男子自由了。
“可真看得起我啊!”
徐垚双腕扭动,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双手从铁铐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活动活动身子,摇一摇脑袋,徐垚大步上前,来到审讯桌旁。
“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是需要一分钟吗...还有四分钟。”
徐垚看了看穆雪薇的腕表,自言自语道。
“能不能渡过这劫,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徐垚看向一旁的穆雪薇,笑了笑。
美梦正酣,恬静优雅,眉目如画,唇角微扬,肤如凝脂,发丝轻垂,天生的一幅好皮囊。
啪!
审讯门被暴力踢开,走廊中,七零八落躺着不省人事的警员,他们有的倚在墙角,有的横躺走廊,有的被白色的文件淹没。
“一个警局能活多少人?一个军区又能跳出来几个?”
徐垚闭上双眼,从被押进警局到进入审讯室的记忆从金字塔中抽出,警局的大概构图浮现于徐垚的脑海,一条路线迅速清晰明确。
下了楼梯,走过转角,很快,徐垚便在警局一楼的最东角的房间找到了那柄宝刀。
“兵武,是在这一刻才形成的吗...”
徐垚面露惊奇,跨过躺在地上的警员,徐垚将宝但呈在面前,还是那柄刀,又可以说,不是那柄刀,徐垚感觉到一种悸动,仿佛生命的萌芽,仿佛是对生命的喜悦与盼望。
“这才是兵武吗?”
徐垚喜悦万分,他迫不及待地咬破手指,一滴血液流出手指。
啪嗒!
忽然,一股光芒绽放开来,从滴落起迅速遍布整个刀身,徐垚遮住眼睛,心中越发的惊俗。
那个悸动更强烈了!它似乎在跳动,仿佛那即将破壳的雏鸟,在一下一下的撞击蛋壳,迎接生的第一道光芒。
砰,砰,砰,随着悸动,徐垚的心房也跟着跳动起来,他越发的感觉奇怪,仿佛出现了第二种感觉,他与这柄宝刀,突然产生了一种联系,一个纽带。
一下,二下,三下,破了!
突然间,光芒万丈,一种生命初生的感觉油然而生,随即的便是如同百年形影不离的熟悉感。
刀锋褪去光芒,刃如秋霜,锐不可当。
它,比之五分钟前,锋利了一倍不止。
两个字迹从宝刀的宝脊显现。
“嗜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