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真得很开心，像是眼底心里就只有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而已。

这个女孩，是她从前的时候。

至于她身旁的男人，就显得寡淡许多。

他面无表情像是不太情愿拍照，但也稍稍能从他眸底端倪出一两分的柔和。

画面看起来像止于年少，止于梦境……很美好。

冷茹看的有些出神，许久都没有动过，直至搁在身旁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

是闻昌的来电。

她将笔记本随意的搁在腿上，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闻昌恭敬的嗓音。

“大小姐，关于钱先生的下落……恕卑职无能，秦三少将线索切的干净，我们的人查不到任何音讯。”

顿了下，补充何以琛的背景。

他道，“何以琛是莫家大爷的养子，他亲生父母从前都是秦氏集团的股东，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亲生父母纷纷在秦氏大楼跳楼自杀，那时他还是个婴儿，后被生母的闺蜜送进了孤儿院，到了七八岁左右被莫家大爷领养的……”若有所思了会儿，继续道，“这个何以琛，还有个龙凤胎的姐姐，当时是一起送进孤儿院的。不过他姐姐在五年前就死了……”

冷茹问：“怎么死的？”

电话那头的闻昌回道：“她本来是秦三少秘书团中的一个文秘，因向秦三少表白而被辞退…，隔天早上她衣衫不整的死在秦三少的总裁办公室……当时案件是匆匆断了的。应该是秦家二少爷所为，因为那时秦三少在国外出差……”

冷茹眯眸，捏了捏眉心，深思了片刻：“何以琛是否知道他姐姐死亡的真相？”

闻昌回道：“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不过，他仍然对秦家人恨之入骨，对秦三少恨之入骨。他认为导致他姐姐最直接的死因就是秦三少……”

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的真相就摆在面前，冷茹大概明白何以琛一直在她面前挑拨离间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