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没有在理会法兰,在那自顾自的休息去了,不过这路途似乎有些遥远,在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车辆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图还保持着匀速行驶,当然这对刚刚经历过和领导对峙的他来讲根本不存在什么关系。
他的思绪翻涌,似乎有回到最开始热能装置启动的那时候了,他记得那时候也是法兰这个傻逼在旁边恶心自己,平常他也就习惯了,可现在放到这样紧要的关头,毋庸置疑他就是傻逼。
当然了,这是他的咒骂,自己可以放弃锦衣玉食,过吃糠拉稀的生活,可法必须得是傻逼。
这货一言不合就弄些奇怪的操作来坑人导致他心里有些后怕,好在现在就被察觉到了,若是到了将来自己没发现在无形之中被他坑了那才真是损失。
车辆行驶还算平稳,法兰躺在地上睡的香甜,这个拖油瓶如果把他叫醒弄不好还会拖累自己,因此他只得放弃这样的念头,开始感受感受四周细微的变化。
他在这逐步分析,即使这里密不透风可他觉得总有能逃出去的办法,他俩现在手脚都被人束缚住了,只不过阻挡不了一个想逃脱监牢的人。
这里看起来牢不可破,当务之急还是先给手铐解开吧,朱利安找了个支点在固定好后开始用力,这对银纸手镯做工不能说怎么样但质量属实可以,在这里废了半天劲愣是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
硬的不行那就来技巧,接着他给双手放在地上,接着身体固定好方便用力,接着一只脚踩在脚下,然后猛然发力,两只手也在不断的收缩且向外拽,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意识到可能是方法的问题,在这片狭窄的区域能发挥的力量实属有限,折腾了几分钟可没有作用,这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挫败,不过他也没有因此气馁,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寻找破局的关键,还有就是这里的人从刚刚到现在并没有为难自己,因此现在他并不着急,还有时间可以寻找到破局的方法。
正当他愣神法兰的呼噜声传来,这声音听起来不响却也很刺耳,干扰了朱利安投入的状态,因此他一脚过去踹在了他身上,可没有用力,倒不是不忍心下手,他就怕到时候惊动了看守如果他们过来那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在挨了一脚之后法兰还在那没心没肺的挠了挠,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朱利安对此没有感到以外,可以没有说什么。
可在头套里面此时法兰已经睁开了双眼,只不过他此刻神色阴沉,嘴角还挂着阴森的笑容,可也仅仅只保持了一瞬就又恢复了正常,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
朱利安又在这里折腾了几分钟后发现确实无计可施也只得放弃了挣扎。
老师傅感觉到后面的动静慢慢消失也把目光从后视镜转移了过去,只听他小声开口道:“快到地方了,折腾了这么久,你们折腾完了那该我了。”接着他嘴角挂起一抹残忍,开始猛踩油门,老师傅也不愧是老师傅,论起经验根本无人是对手,只见他开始一下子把挡给挂满,然后猛踩油门,接着差点把方向盘的钢筋给转折,最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车辆很漂移的横挪过了一栋建筑面前。
于此同时在后背箱的两人起初还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可随着师傅一脚油门他俩“搜”的一声,飞了起来,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着玻璃,此时法兰也决定不在隐藏,刚刚还能默不作声,可到了这种程度还能当做无事发生这就又点说不过去了。
“啊!怎么回事?好痛苦啊!”法兰的脸贴在玻璃发出哀嚎。
“你可算舍得醒过来了,五分钟后我们就要与世长辞了,抓紧时间呼吸两下享受我们最后的人生吧。”朱利安在旁边开口。
“要不要这么夸张?什么都没干睡一觉醒来就要告别人世了?”法兰惊讶的道。
“是这样的,本来领导只想惩罚我一个,可我说咱们是兄弟,接着有讲了一堆咱俩的情谊有多么牢固,那光头也不知道真相怎么样,反正被我这么一说直接就感动的泪流满面,接着在我的一再强调下他这才同意让我们一块受罚。”朱利安一本正经的道。
“那我现在还能回去见领导吗?”法兰故作吃惊。
朱利安叹了口气,一脸哀伤的开口:“真是抱歉,我们现在已经在赶往刑场了,领导的决定毋庸置疑,谁也没有办法更改。”
说道这里朱利安拍了拍法兰的肩语重心长的道:“等会表现的硬气点,无论怎样咱们的风骨和傲气不能丢,就算咱们的人生结束了,可咱们一定要表现出慷慨赴死,临危不惧的样子。”
法兰此刻欲哭无泪,一时之间也无法张口,只能默默的低下了头。
对此朱利安还想在添一把火,可法兰却盯着他的脸十分认真的说道:“难道真的不能再变了吗?”
朱利安摇摇头:“不能了。”
“不能…不能……呵呵呵。”法兰双目失神,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刚刚的话语。
忽然他像是发疯了一半开始猛烈的锤击车厢,本来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司机刚下车准备给他俩放出来,可这晃动属实给他吓了一跳,可接着他再次邪魅一笑当即就走到旁边并且告知同班在给他们关几个小时,让他们可劲折腾。
接着两人就走到旁边任凭他们在里面锤击车厢,他根本不怕他俩跑出来,车辆是经过特殊改装过的,里面都被钢板给填满,就凭借肉身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打开的。
因此两人在院里车辆知道听不见声音以后他们悠闲的坐在地上,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去给他俩放出来,反正他们现在不着急,至于里面的他们既然有活力就让他们在哪可劲折腾。
就这样,法兰在锤了车厢十多分钟以后终于消停了下来,这里面也果然如此,一点变化都没有,朱利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要说是在普通的敲击,就算是刀削斧凿都不一定能在这里流下什么痕迹。
累的气喘吁吁的法兰到了此时也接近极限,这辆车前面和后面的车厢是隔开的,因此现在两人除了通过那一口小窗其余的地方都是盲区,此外他们刚刚还听到了脚步声,朱利安准备接着忽悠,于是又故作姿态的说:“快些想办法吧,等时间到了他们就要开始行刑了,如果这样下去咱们就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