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走出了屋子,毫无疑问此次的路途绝对是有收获的,因此法兰在坐上车之后还在里面横着曲调。
于此同时他的心态和与之前也略有不同,但这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他的内心极为清醒,这一切瑟卜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即便之前他在哪里有了一段比较美妙的体验可现在应该回归到学院里面了,“真希望不要一回来就发现学院遭到恐怖分子袭击,到时候无家可归。”他在心里默默思索,只是在有些时候发现这样做确实很刺激,即使学院不会表态,可这样期待一下真的很爽啊。
当然了,弄不好还会有火山喷发,地震之类的,当然如果到时候真的爆炸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那就在另说了。
这些奇怪的心思不停的在他的心里滋生,一旁瑟卜和他聊天他也开始随口应付,有些心不在焉的。
于此同时在另一边玛德和故人叙旧也差不多了因此正准备往回赶,值得注意的是他果真凭借着自己的能耐一分钱没陪。
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啊?弄出了这样的篓子事后什么都不用付出,和人风轻云淡的和人说两句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这踏马上哪说理去,最可气的是他还白喝了一杯咖啡,如果学院是活的估计会直接吞掉他吧。
当然了,这种层次的事情除了他俩知道以外其余人无权干涉,因此也不会有人怪到他头上。
就凭他和弗兰德的矫情,他不信他还能撇下老脸不要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刚刚的事情他反悔了。
依他这么多年对弗兰德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或许吧,他也不敢确定,谁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人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想到这里玛德立刻加快脚步,即使这种可能微乎其微那他也绝对不想惹祸上身,要知道这里的每一处设施全部都是最顶级的,只要出现破损那维修起来绝对是不菲的费用,因此只要能逃避玛德是绝对不会面对的。
知道看着玛德离去的背影最后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时,坐在床边的弗兰德才轻轻叹息了一声,这里根本没有人可他却在这里开口:“哎,我这一辈子没什么爱好,就好点面儿,想我这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到了我这个层次,如今还有谁能让我低头。”
“资源还有情报以及地位,我全部占的大头,手底下还有无数小弟,构成这个世界体系的东西我也全都拥有,特娘的像我这么刁的人根本没有道理让我买菜跟人讨价还价,最后买的时候还被老太太超级加倍。”
“想我这样的人居然还要思考到底要不要下楼一趟把他叫回来和他重新商讨这里面的细节因素,这简直就是对我这个位置的不尊重,你玛德如果不是费时间我特么把这里全掀了在重新盖一座都特么不用去找人商量这样的事。”
弗兰德有这样的自信,让他这个校长去和别人比谁养猪养的肥,谁吃饭吃得多,这就好比你他妈拿着一本经书去劝屠宰场的屠夫不要杀生一样,本来只是想劝劝而已可对方却没听,哎这胜负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呢。
弗兰德自己一直在办公室待着哪都不去也是有原因的,谁让他是校长呢,每天堆积如山的文件都不能让他感到任何压力,就在他们面前还摆放着很多杂乱的文件呢,这些是关于学院里面的规划方案还有增添的设施,任何一个都能改变这所学院的格局,可弗兰德却只是随意的给他们放在哪里,当然这也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应对方法。
他也确实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些文件还能有别的用处,他一直以来对他们的运用就只是写字然后放回去,如果哪天他们自己跳出来那会让人感到惊讶的,可弗兰德现在没空理会这些。
不久后“咚咚咚”门口的敲门声响起。
“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敲门。”弗兰德开口。
下一刻门被应声打开,“还是你了解我,换作他人应该就会被抓住数落一通吧。”
“情况紧急我们不谈这些”,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此时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弗兰德,真让人惊叹我在收集线索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最后他用手拍在了桌子上咧嘴开口:“他是谁?”
“你想说什么?”弗兰德不咸不淡的开口。
“我想说我段时间总算是没有扑空,这张照片有两个人,其中有一人跟你有点像啊,该不会…”
“是我,”弗兰德直接开口承认,只不过语气中带着些许冷漠,“接下来你想说什么?”。
他显然也没想到弗兰德坦白的如此痛快,本来他还想着借机敲打一番呢,可眼下这情况显然是有些不可能了,他转了圈眼珠立马换了态度:“我还能做些什么啊,只是发现了些我觉得有意思的可你这样怎么像被发现什么的是我一样?”
此时他开始紧张了,他面对弗兰德时总是这样,因此他的头脑开始疯狂转动。
“行了,你拿着这张这东西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恐怕还不能抓得住哦。”弗兰德再次开口。
即便他现在表现的很镇定可冰冷的口吻足矣让他感到弗兰德在强壮镇定。
所幸他便直接闭口不谈,不过弗兰德带给他的压迫感还是让他身体绷紧,从刚刚对话开始的时候他就开始这样了。
接着他的额头还是缓慢的渗出细细密密冷汗,要知道现在的室内温度同样高的吓人,即便冒汗也绝不会冒冷汗,可弗兰德只是坐在那里,在刚刚简易的交锋当中可没有对他施压,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
于此同时弗兰德的内心也并不轻松,在刚刚发现对方掌握证据的时候可给他吓了一跳,此刻才回过头来,如果不是他现在有把柄再身他就直接让那人滚蛋了,什么东西在他面前咋咋呼呼,他从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敢这样的,用屁股想也没人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