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一个事物的判断就能让他颜面扫地,受到嘲笑,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还有这么多年过去基本上每次他每次因为什么原因吃瘪都是被这么对待的,到了后面也就习惯了。
欢呼声没有持续的太久,调整好状态的弗兰德重新变得郑重起来,他挺直腰杆:“我们说些正事。”
“刚刚难道这不是正事吗?而且你刚刚在嘲笑我导致我心情很不好,因此我没心情听你说正事。”玛德冷声开口。
“你觉得法兰怎么样?”弗兰德道。
“不怎样,相当的缺德,绝对的顽劣子弟。”玛德回复。
“还是正经一些吧,怎么还老是揪着这一件事不放呢。”弗兰德开口劝慰。
“那是因为你的话真的让人印象深刻。”玛德接着道。
“嘿,多大岁数的人了还玩这。”
玛德拄了拄下巴:“我今年四十七,喝着酿造了三十多年的酒,指挥着二十五六的下属,刚刚我们在谈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我说我十七不过分吧?”
“不过分,你说你十五我都认。”弗兰德赶紧努力的夸赞,不是弗兰德睁眼说瞎话,关键他每次都那么拼解答的方式也近乎完美,满腔热血的蒸腾和却始终换来石沉大海的沉寂,心里不平衡那简直太正常了。
“亏的从你嘴里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小子什么来头能让那么轻易就服软。”玛德开口。
“有人托我对他多照顾照顾,幕后主使是谁我也不清楚。”弗兰德如实交代。
“哦?这样说来是某个高管的少爷了?”玛德靠了靠沙发从桌子抽回手。
“不,像那种类似的贵族子弟太多了,他们来到这里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能多得到一些照顾去耗费代价,可最后都被我谢绝了。”
“那就是…”玛德顿了顿接着开口道:“是军方下达的命令?”
弗兰德没有在说话,似乎默认了这件事,像他这样的人身份显赫,一般的富家子弟根本不足以让他做到这种地步,因此在玛德看来既然不是前者那么就只剩下那样的解释了,弄清楚了这里玛德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姿态。
他调整了一下座姿开始仔细回想法兰的一系列行为,坐在他对面的弗兰德也开始郑重起来,这件事对他接下来的汇报十分重要,自己无论如何也怠慢不得。
玛德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缩,额头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还在不断低落,他的面色也开始不停变换,弗兰德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十分惊讶,最后他像是妥协了似的开口道:“我并没有找到他特别突出的地方,他很拘谨,表现的也很平常,如果不是你特意和我提出来我根本不会留意他。”
外面此刻充满学生叫嚷打闹的声音,整座学院都被裹挟了一层透明的光辉,这里已经被冰封的太久,有很多学生已经因这种天气折磨的苦不堪言,眼下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们自然十分珍惜。
弗兰德盯着窗外,一只手托着下巴开始思索,直道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缓缓张口:“我知道了,这样的答案并不让人意外,不光是你,我也有着同样的判断,虽然不清楚这样做的理由,但在一切还没有开始浮现之前还是继续保持观望吧。”
一座浅色的基地内法兰还在睡梦当中,可他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于是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啪”的一声嘹亮的翠响,让他就睁开了眼睛。
“啊!!”
“谁?谁偷袭我?”法兰瞬间起身,就连面颊的疼痛和红润都不顾怒目圆睁的快速打量周遭。
可还没等他反应就有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搂住了他,人在受到危机的时候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眨眼间的功夫法兰就做出判断,他的胳膊横挪,猛然向后靠去,同时手掌向后一翻也跟着用力。
对方显然没预料到法兰还有这一手,因此来不及躲避只能被法兰一记肘击靠了个结实,可法兰的力气不够,在半清醒之间他只感觉根本没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不等他回头对方迅一把推开他,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法兰能感觉到对方此时已经牟足了全力,“啪”的一声脆响,一股比之前更有力的巴掌落在了法兰的另半边脸颊上。
在连续挨了两个鼻窦之后法兰越想越气,再也顾不得其他,扭转身形向着目标直接扑了过去,此时卢卡又惊又怒,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啊,刚刚打他的人是瑟提,他只是站在旁边而已,可这家伙一句话不讲,刚起来就直接就直接偷袭,没得逞不说,现在还扑过来。
既然法兰如此执迷不悟卢卡也不好在藏着掖着,他后退几步接着腾空而起,一脚就给横冲直撞的法兰踹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啊?刚刚叫醒你的又不是我,况且我好心好意的向给你扶起来,你怎么还对我动手呢?”卢卡感到十分窝火。
法兰此刻只感觉天旋地转,可伴着一阵疼痛,眩晕的感觉快速退却,倒不是他不自量力,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一点情面不留,等他回过神来早已来不及,他没预料到对方真的全力以赴对自己下手。
“哎呦,好痛啊!哎呦。”法兰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扭曲,他像个蚰蜒那样不停的蠕动着。
这时瑟提也走到卢卡旁边,她盯着法兰然后一脸嫌弃的开口:“看得出来现在很尴尬,连续吃瘪导致他的心态发生转变,因此现在他试图用这样更夸张的方式来缓解。”
………
接着瑟提走到卢卡旁边小声的对他说了什么,接着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的退到一旁,就在那看着法兰在那不断蠕动,过了几分钟之后,躺在地上的法兰应该是因没有体力了的关系停止了活动,但他现在很尴尬,在哪里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经过刚刚那样的举动他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二人,应该会被议论的吧。
与其和面对他们相比他还是决定原地不动比较好,可这样他更纠结了,一直躺在地上也不是什么好的应对方式吧,会被认定奇葩的吧。
他现在就站在旁边,到时候法兰会怎么想他。
担忧和无措的画面在他脑海一一浮现,对他来讲不需要如此,个体化的诧异在他们三人这里还没有那么明显。
接着卢卡扶起法兰,他也意识到了有些尴尬便故意不提这段,“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先出发。”
“我们待会要去做什么?”法兰也趁机了解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