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殿—
惠妃被褪了裤子按在架子上打板子,一旁的苏云承也是一身鞭伤。那姜眠更是衣衫不整的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求贵妃娘娘放了我们家小主吧!!”染竹边磕头边说着。
“放了她?这个贱人怂恿自己的好儿子,居然敢玷污郡主。皇后娘娘如今忧心忡忡,无心管辖后宫,本宫身为贵妃就帮皇后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贱母子。”
此时门口的侍卫喊道:“皇后驾到。”
“皇后万福金安。”所有人跪下行礼道。
只有韩贵妃似行礼似不行礼的说了句:“皇后万安。”
“起来吧。”
“谢皇后。”众人纷纷起身,只是嬷嬷们不敢继续动手了。
“皇后娘娘怎么来了,臣妾有失远迎。”
“你倒是给了本宫一份开门礼啊,惠妃身为妃嫔你怎能褪了她的裤子打板子!”
“禀皇后,惠妃以下犯上坏了规矩,教出如此不懂礼节的皇子,竟敢玷污郡主。臣妾这才替皇后娘娘惩治了她们。”
“以下犯上的是这位郡主吧,好本事啊!清白人家的女儿竟敢做出向皇子自荐枕席之事。”
“皇后娘娘,臣女实在是走投无路,臣女真的不想嫁去大漠!”
“你不想嫁去大漠,本宫就愿意让意儿嫁了吗?看在你与意儿同窗一场,本宫饶你死罪,但活罪难逃,你自己去请示太师说你愿意削发为姑,好好去寺庙了洗洗的肮脏心肠。”
“娘娘恕罪,若是父亲知道了定要打死臣女的。求皇后开恩啊。”
“来人!带下去送回太师府。”皇后一声令下,身后的几名侍女抬着姜眠走了。
“皇后好生威风。”韩贵妃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仿佛一起与她无关一样。
“贵妃藐视宫规,假传皇后懿旨禁足一个月。惠妃教不好儿女降为昭仪,禁足一年待伤养好之后,日日去佛前跪上六个时辰为陛下祈福。”
“你敢!本宫父亲战功赫赫你怎么敢禁足我。”
“本宫贵为皇后,后宫之事全由本宫做主,与前朝有和干系。至于三皇子,本宫会把今日发生之事一字不差的禀报给陛下,陛下自会定夺。”
—慎刑司—
“这嘴可真够硬的,你再不说这刀可要一点一点将你胳膊上的肉割下来了。”
“我都说了,是郡主指使我的。”
“行刑!”
“啊!”
—御花园亭廊内—
“公主?”周景煜说到。
苏云意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说着:“你怎么来了。”
“外面的人一直在找你,臣想着公主应当在此处。”
“让嬷嬷们担心了,这里是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心绪不佳的时候便来此处坐坐。”
周景煜坐在苏云意身边用手帕轻轻的擦去他的泪水:“公主莫要哭了,臣的心都跟着公主漂浮不定了。”
“什么?”
周景煜小心翼翼的搂着苏云意说到:“云意,很早之前便对你倾心,但我的身份...”
“真的吗?”
“臣的一片赤诚之心,会让公主慢慢体会到的。”周景煜抓着她手放在了心口。
—宣政殿—
“放肆!这个陈文柏竟然私收贿赂,奏折里全是!说他陈文柏的大罪!”
“陛下息怒。”
“从前仗着长公主肆意妄为!传朕旨意,陈文柏压入地牢!等候发落!”
“是,陛下。慎刑司的嬷嬷来报,说丝竹已经受了各种刑罚,还是只有一句话。是郡主指使的。”
“江宁海,你命人治好丝竹,不用治得太快也不用太仔细,活着就行。”
“是,陛下大皇子来了正在外头候着。”
“让他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
“坐吧。”
“是,父皇。”
“看看这些奏折,陈文柏竟收了这么多,怪不得国库年年虚空!”
“儿臣认为父皇处置了陈文柏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