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旗石雕轻轻地呼唤他的名字,无论是晓秋还是秋虹素都唤不醒。
天空布列的星辰忽明忽暗,许久,一些星辰骤然变亮变成流星雨坠落而下。
“这是什么玩意?”令旗石像感觉不对,这密密麻麻的星辰砸落下来没有生还的可能,连忙东躲西藏跳向屋脊下方。
却被一种力量束缚怎么跳也只能上到屋檐处,令旗石像惊呼,“秋虹素你在干什么,枉我痴痴念念等你来,你想杀我?”
没有一尊石像回答他,他眼中的秋虹素此刻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纹丝不动。
令旗石像飞向巨峰下直接向平原外的虹彩处边沿飞驰,等到近了令旗石像中飞出一个墨绿色小人。
顿时平原上的兵甲石像一个个转头看过来,举起手中刀枪就要投掷过来,墨绿色小人急忙撞向虹彩。
几次撞击被弹回来,墨绿色小人从腹部抽出一条火焰长剑刺过去,天空中的那团火焰烈日似有所感剧烈震动跟随而去。
虹彩动荡不休依然无一点损伤,后方无数刀枪剑雨飞来。
急急急!
墨绿色小人急忙退回那令旗石像向巨峰飞驰,火焰烈日随之飘上高空。
敌人消失,刀枪剑雨扑空回转飞回那兵甲石像手中。
躲过一劫后,令旗石像回到巨峰之巅,秋虹素依然纹丝未动。
令旗石像无奈口吐一根绳索缠绕在秋虹素身上,你祖宗的天老爷,要死一起死。
流星雨越来越近,携带着天火将那空中的那团火焰砸到四处乱飞,就在这时,山峰上横插的各种兵器挣鸣而出遮天而去。
平原上的兵甲石像一个个睁开双眼,石皮蠕动复活过来,扭头看向天空露出疑惑之色。
秋虹素长身而起,身上剥落无数的石屑,带着光明地飞向空中。
绳索另一端的令旗石像盯着天空只觉得仿佛被钓起来,扭头一看秋虹素已经离开屋脊七八丈,自己竟然也跟着离开地面超过了屋檐的高度。
“糟糕,中计了,这秋儿要甩开我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令旗石像直觉危急,就要解开绳索却发现脚底涌来更多的兵器裹挟着自己向天空,身上溅起无数火花。
这里的兵器一定能杀这里的石像,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大吼“刀哥,剑哥,锤哥们,都是自家人,小心着点。”
秋虹素你个死老天爷!如今进退两难,秋虹素好像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的喊声。
那尊令旗石像只觉得很危险,但很快便发现这种感觉很舒服,自己想要登天而去爽快大战一场。
令旗石像大骂一声犯贱,求生求死,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秋虹素很快便越过无数兵器,那些兵器仿佛受到召唤让他一条通天大道,然后始终在后面紧紧跟随,只要一声令下就要杀上天去。
秋虹素站在光明地里,仰头看向那些流星,幷指如刀刻写着一个个文字,变成一个个光团好似一颗颗小小的星辰。
很快,他便被流星雨汇成的海洋包围,令旗石像在火海里浮浮沉沉,发出惨厉的哭嚎。
不知何时秋虹素伸手一推,无数流星又飞向天宇,令旗石像在绳索另一端瑟瑟发抖。
等到天空恢复平静,只剩那如烈日的火焰和自己的光明地。
“回去吧。”
下方的无数兵器如蝗虫般遮天蔽日纷纷扎进巨峰里,平原上的兵甲石像恢复静穆。
秋虹素认真问道,“告诉拙者,你在这里沧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