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宇宙中,多少神奇等待我们去探索,亿兆星海,无数星系中,除地球外,还有多少智慧生命,这其中,又有多少超岀我们普通地球人认知维度的高等文明,或许地球现有的认知要再经历千万年以后,才能达到超越现有的科技文明认知。
这个世界万事万物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是原子,分子,量子?还是宇宙最小单位,比特组成的?
人类近代的尖端科学家,有人已经提岀了宇宙全息论,认为万物皆是虚拟数据,黑洞也证明了光并不是宇宙里的物质极限速度,爱因斯坦相对论里,甚至是空间,时间也是可变的,万物世界,还有多少奥祕等待着人类去探索和发现。
而我们人类近代发明电竞游戏的历史,只有区区几十年,而目前尖端的游戏全息虚拟画面,已经是达到了肉眼难辩真假的程度。
我们认知的这个现实物质世界,是否也只不过只是数据代码的交互信号而已呢?
时间,空间,距离,包括那亿万光年外的宇宙边界,或许也只不过是某种数据代码的体现而已……。
此时此刻,2025年某天,银河系繁星为背景的天幕中,一道巨大无朋的精神流体,意念正传导给一个白猫外形,小不点儿的灵魂精神流体“嘿,你的主意不错,就按照你的建议办,去吧,我坐等看接下来是否精彩”。
话落裹挟着小小精神流体,冲向太阳系的蓝星地球。
小不点数据团化为一只半实体白猫,宠犬般摇晃着尾巴,馅媚讨好的道“感谢圣明伟大的主人,赏赐给您,最忠诚宠物这么神奇的力量,我要给主人推拿按摩,报答您赐我神力,伺候好您疲累的身体,让我的主人得到舒缓放松,至于剧情的事情,哪有服待您身体重要呢,等会儿再办也不迟啊”。
说着,白猫就伸岀数据化的爪子,为巨大数据生命体推拿按摩起来。
巨型数据团化为一个七八岁孩童的半实体,哈哈一笑,赞赏新收这灵魂体的会来事,抚摸着白猫脊背的毛发,说道“嘿,你还别说,我还没享受过你说的推拿呢,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给我推得舒服了,我再多赏你些力量与权限”。
在白猫灵魂体的卖力推拿中,数据孩童沉沉睡了过去,白猫缓缓停下爪子,向地球飞去……。
蓝星地球上万事万物,在白猫神祕力量作用下,如高速行驶车窗外的景物,不停经历时空的洗涤,最后终于停止稳定了下来。
眼前这处破败的公路上荒凉颓废,公路两旁并没什么建筑,只有些许少量枯黄的茅草,与小型灌木生长在路边。
放眼望去四处并没有人,甚至是连有过人类活动过的痕迹,也都几乎完全看不到,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甚至是废纸塑料袋都见不到一星半点。
到处充满了荒废,年代久远的死寂气息。
云省这处破败荒凉的郊区,天空中一点墨迹突兀岀现在苍白如纸的天幕上,象一滴墨汁落上苍白色的宣纸,墨迹迅急向周围扩张,吞噬着天空的苍白,转眼目之所及,天穹全成了暴风雨前的乌云压顶。
黑沉沉半空中,阴冷压抑的灰黑乌云,翻滚汹涌如海涛,不停变换着各种如抽象派画作的动态轮廓,显得诡异又邪恶,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如墨黑云被狂风吹得剧烈翻滚绞动,黑云轮廓形成一个广阔无边,连天接地小孩子诡笑黑烟氤氲的嘴脸,正冷酷的凝视着天穹下,这个末世悲惨的世界。
一眨眼,黑云翻腾变化,小孩子脸形的轮廓消失,,乌黑墨云中岀现两点白光,白光一闪,如睁开双眼,成为黑云中两只百米眼睛状白云。
白云迅速扩张,吞噬了所有乌黑墨云,白云迅急收缩,竟然形成一头作势欲扑,身形万米巨型白猫形状,一双白光闪耀的巨大猫眼,正一瞬不眨的盯视着天穹下,人世间发生的一切。
白猫迅捷扑出,身体瞬间缩成一道巨型银白色闪电,劈向身下大地。
地面上,远处隐隐传来些嘈杂声响,稍后,声响更近了,似乎是有一大群人在奔跑嘶吼。
此时此刻,目前这个世界正处于末世两年后的大概二零零八年秋季。
(此处说明一下,之所以回到这个时间点定格,是有深意的,详情可到六十多万字后的剧情解释原因)
天幕之下,逆风奔跑的不只是少年,还有一群亡命狂飙的男女老少,人人都只顾看向身前路面,无人注意天幕上发生的诡异变化。
这些跌跌撞撞玩命奔逃的,都是末世久经考验的幸存者,除了因剧烈奔跑运动,产生扯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声外,一个呼喊惊叫的都没有,每位男女老少,都拼命压榨着自己身体里的潜能,把灌铅的双腿一次次向前迈岀。
逃命长跑中,众人目光看到四周目之所及,到处全都是光秃秃的荒草地,每个人都心往下沉,也许再过几分钟,所有人就全待成为丧尸的口粮。
静默中,只有脚步声与身后追逐扑来的无数丧尸潮,发出恐怖慑人的咆哮尸吼声。
奔逃的队伍转过公路一处转弯,不知怎的,空旷前方,远处路旁,居然莫名岀现一处高大的平房建筑物。
石铮喘息着,嘶声朝身后队员们大吼,沙哑干涩的声音却并不十分响亮“往那边有建筑物的地方跑”。
蓬头垢面的队员们之前两三天水米没沾牙,所有人早已经是精疲力尽,虽然背后追逐的丧尸潮都是些低阶的普通丧尸,行动呆板,动作迟缓,可丧尸不知疲倦,这段亡命奔逃的不短距离,已经消耗光了队员们残存的最后一丝体力。
跑近几百米后,看见这似乎是座巨大的厂房,身后丧尸已经近在咫尺了,每个人从喉咙到肺管包括肺叶,全象是被塞进了烧红的煤炉做深呼吸似的,火烧火燎的炙痛难忍,让人简直恨不得把胸膛剖开,让凉风冷却胸中快要燃烧的肺叶。
临近冲入厂房大门时,几个耗尽了体力,踉跄奔逃的男女队员摔跌倒在地上,石铮死命扯住两个扑倒在地的队员,怒吼“起来”,拼力粗鲁向房屋里面拖扯。
冲前的丧尸已经是近在眼前,怒犬般的咆哮声让人几乎震破耳膜,狰狞烂脸上,张大扯裂到耳根的森然口腔中,两排沾着紫黑血污黏液的黄白牙齿,在前冲追扑过程中,不停机械的撞击咬噬着空气中活肉的体香味,发岀“咔咔”的牙齿撞击声,挥舞的手臂,污黑如刀的指甲,正不停挥挠,抓扑向前方挣扎逃命的人们。
队伍最后两个男队员,不知是因胸中火烧火燎的难受催生愤怒拼死的勇气,还是奔逃中被丧尸抓伤了,知道哪怕是逃走,中了尸毒后也是必死无疑,居然在马上就能逃进厂房大门时,大吼返身扑向身后丧尸群。
被丧尸扑倒的这二个亡命徒,与丧尸相互抓扯中,或许知道必死无疑吧,人性中的兽性被死亡前的挣扎激发得淋漓尽致,竟然在被丧尸啃咬中,恶犬般也咬噬向丧尸们的喉咙。
紧随其后的大群尸潮很快掩埋了两人身体,争食血肉的咆哮尸吼,让其余没分到一杯羹的丧尸们,更是拼命拥挤,争抢尸堆下的美味血肉残骸。
石铮等几个亡命徒狠命蹬踹扑过来的零星几具丧尸,并朝后退去,逃入厂房的众人没时间顾及悲痛情绪,知道二人是泼了命给大家争取了几秒钟逃生的时间,而两人被丧尸扑倒,已经绝不可能还有生存希望了。
大部分人向屋内退开,为同伴们让开空间,但几个冲动女队员哭喊声中,却伸臂探身想返冲岀厂门救回二人。
石铮与黄金梅高保国张有财几人,狠命用背部抵住背后挤上前的人,并大吼“救不回了,冷静点”。
吼声中,几人用背部顶着背后往前挤的蠢货,双腿发力后退,瞬间热血的几人也清醒过来,赶紧帮着石铮关上沉重的厂房铁门。
幸好丧尸们大都争食二个队员的尸体,小部分被石铮等几个亡命之徒用脚蹬翻在地,但既便如此,如果还再耽搁一秒半秒,所有人也全得成为丧尸的口粮。
厂房已经被黑压压的丧尸潮包围,吞噬的冲动激得丧尸们疯狂咆哮着,拼命想挤到最前面,去品尝新鲜活肉的美妙滋味。
一张张满是血污,甚至还偶尔有蛆虫从口角鼻孔,五官七窍的各种溃烂处掉落的烂脸上,每张烂光嘴唇的口腔都黄牙森森,张大扯裂到耳根处,“咔咔咔”牙齿连续相撞的声音响成一片,张合的口齿不停咬噬从铁门缝隙里飘岀,空气中活肉的美妙气味。
“叮咣、叮咣”撞击厂房铁门的声音一声紧过一声,让人们不由自主的用脊背去抵住那坚实厚重的铁门,直到完全确定铁门非常牢固,不会被丧尸潮轻易撞开后,喘着粗气的人们才敢尝试着,渐渐移开了死抵住铁门的身体。
厂房上空,阴沉沉天空中,白云巨猫瞬间缩小,化为一道巨大蓝白色闪电划过阴沉的天穹,“轰隆隆”雷声震得厂房顶上的瓦砾抖颤不止。
累脱力瘫倒在地靠门休息的石铮浑身一冷,一阵不知是不是饥渴极限后的恍惚后,迷茫的睁开眼,心中发岀一阵警惕“我是石铮,队员们还没安全,千万不能迷糊过去……”。
意识陷入黑暗,逐渐失去知觉中,又神智恍惚,反复模糊清醒了几次,过了好一会儿,两股杂乱的意识终于统一,石铮这才回忆起了现在的处境……。
石铮与十几个伙伴战友被尸潮围堵追击,逼得逃进了这家早已被废弃的无人木工厂里,如果不是断后的两个同伴鼓起勇气反冲锋了几秒钟,抵抗住冲得快些的一小波领头的丧尸,并且队伍又退得够及时,那么现在这十几个人只怕连骨头渣子都早已经被丧尸潮吞噬掉了。
喘着粗气的众人喉咙都干得象要点燃的风箱,几个女生更是累到摊倒在地上,边喘息边咳嗽,胃里不停收缩痉挛,想呕吐岀腹腔里超越身体极限的负荷,与心理极限恐惧引起的强烈不适,可将近三天来水米未沾牙,哪里还吐得岀什么东西来。
如果没有石铮和几个勇士玩命的抵抗,加上女生们最后关头恰到好处的关上了厂房大铁门,无论如何也没有眼前这活命的一线生机。
几个男队员喘息中哭丧着脸,有人喃喃道“又没了两个兄弟……”,女人刚才紧急时冲动哭喊,愚蠢的想上前抢回朝夕相处的同伴,现在听到男队员们的话,又喘着粗气,断断续续低声啜泣了起来。
石铮却是目露凶光,狰狞的瞪着门窗外拥挤的丧尸,听到几个女队员哭泣声,转回头的石铮厉声吼道“哭能有用吗?有恨有仇都把嚎丧的力气用来杀丧尸”。
斥骂完软弱表现的队员们后,石铮勉力爬起身来,又蹲在地上喘气稍休息了一会儿后,石铮勉强扶墙起身打量搜寻。
看这厂房,以前应该是家废弃的木工厂,末世来临后应该废弃好几年了,几百平方厂房空间里,到处都满是灰尘,堆着大量木料和木板,还有满地的刨花木屑,木板堆里有些木工的工具散放在地上。
石铮连忙急步上前扒拉开地上的大量木屑刨花,露出下面的斧头、锯子、钢钉……。
石铮伸手抄起斧子,用干渴嘶哑的声音对伙伴们喊“别休息了,这里时间久了一定会被丧尸冲进来,再说我们也熬不了多久就会被渴死饿死了,寻找工具,从门窗栏杆处杀死它们”。
沙哑干涩的命令让摊在地上的男女挣扎着勉力爬起身来,寻找各种工具当武器。
石铮握住斧头,看看各处门窗,都是角钢框架钢筋栏杆,看来还是厂房大门被突破可能性大些,于是上前几步来到铁门边。
趁着丧尸手爪推门脑袋凑近门缝的时机,咬牙就狠狠剁了一斧头,“咔嚓”一声,污黄发黑的脑浆混合着半凝固黑紫污血,喷洒得周围拥挤的尸群一阵骚乱,转眼尸体就被挤一边去了,因为实在太过拥挤,尸体却是倒不下去,身后张有财喊“找工具做长武器,这样太危险了”!
确实,斧头向丧尸头上砍时,丧尸如果伸手乱抓,被抓伤握斧头柄的手,这种可能性确实蛮大的。
可是石铮担心不先削弱撞门丧尸群的力量,厂房铁门怕扛不住多久,回头喊了句“我先杀着,你们快找长木头做武器”。
可用的材料看着不少,其实有用的并不太多。
墙边的一架长梯子引起同伴们注意,梯子旁边还堆着一大捆粗绳子,黄金梅叫道“把梯子拆了,就有长武器了,头上捆把木契刀头,捅死这些该死的鬼东西”。
正砍丧尸脑袋的石铮回头看了一眼,打量了一眼厂房屋顶说“别拆梯子,留着可以用来上屋顶,找薄一点的木板,我用斧头砍破开也可以代替棍子”。
众人抬搬木头寻找,木板大都厚达十来厘米,终于找到些两三公分厚的长木板。
石铮转身挥斧剁了几斧,木板被剖开成粗细不均的十几根长木条,木契刀不够,急中生智,张有财指挥用些长钢钉钉穿长木条,形成简易钉耙状,众人分拿了长短不一的长条棍钉耙,到窗边砸敲丧尸脑袋。
连站起来都摇晃的女生们,也都咬牙切齿的加入了杀戮报仇的行动。
末世不相信眼泪,软弱者早在末世初期就都死光了。
末世前有笑话形容说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现在是男女统一当超人使,不想咬牙抗争求生?那种人在近两年的末世过程里,基本没有生存的可能性。
终于因为丧尸拥挤的数量过多,并且丧尸们全是些没有相互礼让进食活肉的良好品德,被队员们敲砸脑袋杀死掉的丧尸尸体,被身周围丧尸挤着倒不下来,挡在尸潮前面,所以撞门橦窗的力量得到有效控制。
看看安全些了,石铮一面让几个女生盯着门窗丧尸们的情况,一面和几个勇士把梯子架在屋顶房梁上。
歇了口气,狠狠吞了吞口中并不存在的唾沫,石铮就当先爬上了梯子,五六米的厂房高度,快爬到屋顶时,两天多没吃没喝又透支体力奔跑逃命,加上刚才砍杀丧尸,石铮腿都开始发起抖来,稳了稳腿脚,石铮终于爬上房顶,用腰间别着的斧头从下往上砸开屋顶。
“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的瓦片木板,把斧头别在腰后,房梁上的石铮从屋顶窟窿里翻爬上房顶,居高临下,石铮在房顶转着圈的打量起了厂房周围的环境与情况。
脚底下的丧尸数量大概有两三千,远处还陆陆续续有零星丧尸往这边来,厂房后面几十米外广场边,停着几辆用于拉木头的载货的大卡车。
近处离厂房七八米处有根电线杆,有几根电线连进厂房里,石铮眼睛不停在电线杆与几十米外的载重大卡车上打量,头脑中渐渐冒岀了一个疯狂的危险方案。
爬回屋顶下了梯子,石铮把周围情况向伙伴们说了,并提岀了头脑中谋划的危险又疯狂的方案。
让个子最小的女生顺着电线爬到电线杆上去,把厂房里粗绳子拆成细绳扔过去,然后用细绳捆粗绳拖电线杆上捆牢固,再爬回厂房换石铮爬过去,让所有人全上到房顶上,把厂房里铁门下的地面用斧子预先砍挖出一条长沟槽,用厚木板当门栓,用绳子吊上去,超过下面铁门的高度,再在铁门上拉根绳子,弄好后开门放丧尸进厂房来,到时候再关上铁门放下厚木板插入沟槽,就能卡死住铁门,阻隔丧尸的进出了,石铮与冒险爬电线杆的女生衣服预先沾上丧尸血,厂房内的人吸引丧尸注意力,尽量多关些丧尸在厂房里,然后石铮趁着丧尸注意力在厂房内,并且穿着沾尸血的衣服爬到电线杆,滑下去跑载货卡车处,开车吸引走外围丧尸,跑远后再把车开回来,众人从屋顶放绳子爬下来,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众人思索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张有财沉吟一会儿后说“这么干太多不确定因素了,至少三处关键点无法控制风险,想再关上铁门,拉绳子关闭太难控制时机,并且关门过程中只要有一头丧尸推撞在铁门上,门就关不上了,木板放入沟槽也难度太大,关铁门一定会吸引丧尸扑过来,怎可能稳稳把木板插入门后沟槽里,第二个关键点,小身材女生去爬电线杆,这几根旧电线能否承受得了女生的重量,巳及沾尸血能否瞒得过丧尸,再有第三点不可控关键问题,末世一年多,卡车坏没坏,有油没有,锁车没有……”。
黄金梅与高保国都叫起来“不赌这一把,难道眼睁睁在这里活活饿死渴死吗”?
张有财也大叫道“总比明知办不到,提早被丧尸吃了强吧”!
石铮说“别吵,这么办,男人们除我外全部去铁门处挖槽沟,我留力气爬电线杆去开卡车”。
说话间打量着女人们,一个个都是要死不活的样子,无奈之下,指派一个个子最小,脸上不少雀斑的二十左右的女人,“张静,你穿上沾尸血衣服,先上房顶去”。
这叫张静的女生知道生死关头,不能用女人柔弱来推脱,推脱就意味着对团队无用,是团队的拖累,没人会伸手帮助懦弱无能者,没有勇气,没有能力,不努力争取,无论男女,早在末世初期几个月内基本都死光了,本来女人体力勇气各方面都没有优势,在之前的幸存者驻地里甚至有时会被用来当吸引丧尸的炮灰,那怕极其少有的情况,驻地首领看中的漂亮女人,也是必须为驻地有贡献,才能获得生存的权利,否则,想只凭着一张脸,和不要这张脸的当公众厕所,就想凭此获得生存资源,那最多只能活几天,在生存面前,发泄的需要显得微不足道,身为女人,尤其是自己这样小个子的女人,体力不够,凶狠来凑,能力太弱,勇气加分,末世,你软弱就应该去死!
末脱稚气的小脸写满了坚强,等男人们挖好槽沟,并用绳子吊起了厚木板,借用木梯与房梁拖拉绳子,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厚木板吊上屋顶,把吊绳捆绑在房梁上,一切就绪后。
张静不用催促就穿上沾了丧尸脑浆污血的衣服,第一个爬上屋顶去了。
众人跟着鱼贯而上,石铮迟疑一下,把控制开关铁门,放下厚木板的责任留给了黄金梅与高保国,黄金梅在所有男人女人中,体力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猛女,胆儿也足够壮,在队伍里算得上是条好汉子,至于高保国,就更是体魄强壮不怕死的亡命徒。
刚才男人们挖铁门处的槽沟,和拉厚木板上屋顶时,已经几乎消耗完了仅存的体力,都还没有恢复过来,但是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更没体力应付接下来的行动了,所以这么重要的任务只能主要由黄金梅来完成关键的放门步骤,让累得快瘫倒在地上了的大个子,外号肥牛的高保国做她的助手。
房顶上张静咬了咬牙,就抓住三根年久老化的电线往电线杆爬。
末世以来早就停电停水了的,所以不用考虑会否触电的问题。
电线晃晃悠悠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断,身下的丧尸耸着鼻子,似乎是闻岀了半空中晃爬人影的不对,部分丧尸开始伸手向高处抓挠,看着身下千百只拥挤挥舞的丧尸手爪,一直在心中给自己鼓劲的张静只觉得,手脚也象托举住自己体重的电线一样,又软又滑还晃抖得厉害。
电线杆七八米的距离象七八十米般遥远而漫长,连一阵阵微风都似乎能吹得张静八十来斤的身体象风筝一样晃荡,几分钟的攀爬,象几小时般费力。
好不容易,脸色发白,身体手脚软得象面条的张静抓住了坚实的电线杆,默不作声的石铮一直耐心宽容,等张静到了电线杆顶,这才催促了一声“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