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鼬听见有人叫他,是止水。
他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疑心,惊讶道,“止水哥?你怎么在这里……”
止水靠着墙,“我有件事想问你。”
鼬略带不解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女孩的哥哥的?”
果然,鼬暗道,于是问,“你们交过手了?”
止水没有否认。
鼬于是坦然说,“三个月前,他第一次到木叶时,我看到了他的写轮眼。”
止水皱了皱眉。
“怎么了?”
止水深深地看向他,“我有预感,他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木木正生着气呢,抹着眼泪鼻涕的,忽然,她的一个瓷器一股查克拉动静,她抬了抬头,怼着自己生气了半天才过去,因为她闻见香味了。
那个东西里面画了传送阵,阿劣每次惹她生气后都用这个送东西。
里面赫然是一个个刚烤熟的土豆和一个小胡椒饼,放在铺好的荷包蛋上,烤土豆里面按照她的口味放了半融化的芝士和椒盐,她抽了抽鼻子,带着盘子拿起来,下面还有一块鲜白色的布丁。
“……”
“哼。”
没人会和自己的肚子作对的。
而此时的阿劣则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土豆的边角料,既然医疗忍术能够催生人的细胞,那植物的细胞也一样吧?
他在成功催生后又拿着野生高产土豆和驯养的口感较好的土豆割了一块,他试图诱导他们融合,但两块土豆水火不容地各长各的。
阿劣又把它们切得更小,最后他发现不是这个问题。
啊,他拍了一下脑袋,忘记去细胞壁了,刚刚催生的去壁细胞早就长出来了。
阿劣只是玩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以他现在医疗忍术的水准,还玩不明白如何保留杂交双方的优良性状,就算融合了这土豆也长不出他想要的样子,毕竟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些性状在哪里。
他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去睡觉,忽然听到了风声。
忍者的听觉本就敏感,阿劣并不费力地找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他扭了扭脖子,双眼变白,经脉从眼睛四周的皮肤下涌起。
带着面具。
木叶的人。甚至不用思考这个答案就浮现在他脑子里。
他们要做什么阿劣暂且没有兴趣,而且现在他的身体处于疲倦状态,暂时不想和他们硬碰硬。
他干脆装瞎装到底,打了个哈欠,洗了个澡,到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他在一些人的吵闹的呼声中醒来,草率地披上衣服打开门,习惯了船上略有的晃荡感,他问,“怎么了。”
“主子,要到岸了!”
阿劣看了看远处,陆地已经能够看见轮廓了。
还挺快。他想。
“让大家伙带好东西,准备好下船。”阿劣把从房间带出来的纸给那个自己选出的小组组长,“把这些发下去。”
他看了看,“这是……”
一张纸上统计了各个人员的分工,首要完成的事件和注意事件。
另一堆纸上面是一些基础忍术的原理,四个土遁,两个水遁和一个传送阵的图样。
“等到了,就按纸上的安排。”阿劣说,“当务之急是先把传送阵和建筑造好。”道路什么的倒是可以慢点。
“好,我知道了。”
“劳烦你了。”
那块土地说是土地是真的只是土地。
人民全迁走了,建筑和道路也因为战乱和无人管理变成了废墟。
夏季暴雨洪水,冬季寒冷干燥,水土流失也严重。
另外,还有一艘船还在路上。
因为是运输牲畜的船,加之运量不小,所以还在路上。
要不是传送阵用于运输活体容易出事,阿劣其实还是很想用传送阵直接运的。
嘛,关于是谁派人来监督他,阿劣心里大概有个数了,不得不说睡眠对于大脑运作真的很重要。
下船时,大多数人原本是不相信他说的东西的,所以在见到陆地时更多是惊讶。他们大多是抱着有一餐吃一餐的态度吃的火锅,带着悲哀的乐观主义态度。
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直接喊了出来,“我天,我不是在做梦吧。”
“主子,这就是我们要干活的地方?”
阿劣道,“条件是有些辛苦,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