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初雪。是那个宇智波月的妹妹，在月死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安静下来后还是看上去很正常的。

被那个人带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阿劣，“别以为一双眼睛就能打发走我。”她用口型说。

阿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走远。

之后，阿劣见到她时，她不再一直是疯子的状态，而是半疯半不疯的。

他有一次在被她凝视了很久后，在那股低气压的气氛下开口。

“她是什么样的？”阿劣低头问她。

“耀眼得……令人刺痛。”她面无表情地道。

“完美无瑕，她是天才，她是保护者，她拥有完美的性格，她……”

初雪那双死灰般的眸子令人惊悚地死死盯着阿劣，像木偶一样麻木，阴沉沉地恐怖。

回忆透过阿劣那只黑色的眼睛开始追溯，初雪用手撑了撑头，该死的……她想。

阿劣那双毫无杂质的黑色眼睛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说话。

该死的，偏偏在这种时候想起来。初雪心情糟糕地想。

“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对父母生下的我们却如此不同……”

“但是啊，在姐姐眼里，小雪就是最可爱的女孩子了……”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说了，不要再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了……”

“滚吧。”她说。

“滚，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初雪的眼睛肉眼可见地变红，忽然，她的表情有一丝扭曲和惊讶，一只眼睛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复杂的纹路。

正好看着她的阿劣下意识地拉远了距离，那只眼睛又恢复了三勾玉。

初雪又恢复了那张死灰般的臭脸，“嘁。”

转身就想走。

“你其实没有疯，对吧。”

“……”

“不要，多管闲事。”初雪用威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周围的查克拉立刻爆发了出来。

很危险。

至少是位上忍。

而且，毫无疑问她知道很多。

阿劣一边挡住爆发的查克拉，一边思考着。

他打算赌一把。

“月，她是怎么离世的？”

这个问题一抛出，阿劣就感觉周围的气压降低了五度。

空气寂静了几秒。她嫌恶地看着阿劣右半张脸，当视线转移到那只白色的眼睛时，她出手了。

阿劣看得清她的动作，并不快，但是避不开。

她穿过蛛网的束缚，空气中的焦味和脖子上的痛楚一并到来。

她的动作终于被蛛丝束缚了。

那一脚没有踢到身上。

她瞬发性地把所过之处的蛛丝引爆了，并且适时地把阿劣拉入了幻境。

宇智波初雪踩着他的胳膊没有表情地走了过去，痛觉顺着神经传导过来。

他一下子清醒了。

是幻术啊。

阿劣挣脱开，现实中的初雪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她会对那只眼睛露出那种表情。

白色的眼睛，日向。

日向，母亲讨厌的那个姓氏。但是，看信里的描述，她似乎不讨厌日向家的一些人。

有些麻烦了…月似乎不是普通战死的。

如果回家做饭晚了，木木又该饿扁了。

回家后，他翻找旧衣服的时候，找到了那件他出生时包裹的衣服。

他翻了翻，发现衣服背面有字，是用黑笔描过的“萤”字。

是啊，老婆子曾经说过的，她还以为那衣服上的是妈妈的名字呢，特意把那字体加深了一遍。

他又一翻，“……”

他的手心里躺着一颗小小的干枯树苗，“忘记种了。”

“算了，明天再叫木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