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四方紧抓着棺木,一是无法还手,二是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光贺宗一个就够他呛的,只管守着魔君的身体。
易清狂两条腿在空中晃着,自脖间和肩膀流出的血浸湿衣服,所过地面一片凌乱血红。贺宗出招出上了瘾,眼看易清狂要掉下去,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又对着他人打出一掌。芩笙满口血水,顾不得疼痛,握着若华君往易清狂去,刚飞到半空就被芩伯禹拦住,死死按在怀里。
贺宗招式已出手,没有芩伯禹阻拦,贺闻忙提手去堵贺宗的暴击,半路飞出一人影,以身体做肉盾挡在易清狂前受了这暴击,不过眨眼间就口吐鲜血,四肢无力倒地滑行数米,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他还来不及去看替易清狂挡攻击的人是谁,秉德和正则就扒开他的身子喊着跑过去。
“休言!”
“二哥!”
竟然是芩家弟子?
贺闻敛了敛眉,看了眼洞口倒地的三人以及棺材,心下道:时机刚好!
想罢使出十成功力,运在剑上,随着贺宗又打出的一掌而出。两力相碰威力无穷,有翻天覆地之势,莲花一边受力向下倾斜,暴击像是瞬起的狂风,瞬间将两人包裹住,带着那棺材在莲花内腾空飞起胡乱转了几圈,狠狠的连人带棺甩出洞口。
秉德正则追赶不及,撕心裂肺的“不”字掩在劲风中,回身拔剑发了疯似的往贺闻身上戳,贺宗悉数挡住,拍掌将二人打开,双双退回。
“贺宗贺闻!你们还我二哥和师兄的命来!”
正则起身捂着胸口,哭的泪水糊了一脸,咬牙切齿的提剑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