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准备的充分,连江迢也算计进来。
不过,既然杨嘉译敢来,他也能再一次棒打落水狗。
回想今天舞台上的画面,少女抬眸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林危阑呼吸急促。
“嗯……”
水声渐渐变大,镜子也蒙上了一层雾气,男人微微拧过把手,身影模糊。
浴室门打开,再出现,林危阑松松垮垮地挂着件浴袍,胸膛露出大半。
微卷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鬓角处,水顺着脖子滑进深处,喉结处留下一片水渍。
男人随手把手机拿起,他敲敲打打,憋着坏地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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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亲亲我……”
江辄抱着清清冷冷的女朋友,正在索吻,茶几上的手机蓦然闪烁,在关了灯的客厅显出几分诡异。
姜温渔推了推他,却只是触碰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阿辄,消息。”
“别管他。”江辄眯着眼睛,贴在姜温渔的脖颈处,牙齿碾过,带起细细电流的酥麻。
男人起身,牵起姜温渔的手,替自己把眼镜摘下。
“阿辄。”
姜温渔的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温和淡定,此刻退却地周旋,“消息,看起来很急,是不是危阑的?”
“你去看看。”
她伸手又推了推男人,边又把头向后仰去,躲开他的靠近。
好巧不巧,话落,江辄的手机就响起电话铃声。
不爽地埋头在姜温渔的锁骨处轻咬,江辄起身去拿电话。
“喂,大舅子。”
林危阑晃着高脚杯,看着还没醒发的红酒笑。
“你最好有事。”
江辄听见他声音就不爽,后槽牙咬紧,问,“找我干嘛?”
“没事,你妹夫遇到情敌了,来找大舅子商量商量。”听出江辄语气里的威胁,林危阑调侃,“怎么,坏你好事了?”
“……”
“滚,知道还问。”江辄脸色阴沉,呛回去,“老/处/男,你没有夜/生/活/不代表别人没有。”
“……”
这回轮到林危阑沉默。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靠在床头思索片刻,又发了一条消息。
另一边。
江迢去洗澡了,久不出来,手机摆在桌上。
提示音不断,余思晗几人都熟视无睹。
直到长久的沉寂后,又有一条清脆的消息提示音,唐雀忍无可忍,翻身下床。
“我次……”
余思晗把耳机摘下,回头看了一眼,看唐雀呆住,蹬了脚凳子划过去。
“我擦……”
齐卡疑惑,也围了过去。
“……”
虽然没有语出惊人,但也可见她的震撼。
至于到底是什么消息?
一共两条。
宋喆:“迢迢,这是我所有地心意,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红点提示99+
大灰狼:“迢迢,你哥嫌弃我是处/男/怎么办?”
三个人深吸一口气,默契回到原位,装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