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哥,有美女找!”门口的人先起哄,口哨声遍地。
原本靠得近的,都猜到是谁,这时正簇拥着江辄往外走。
成昀生使了个眼色,顺便在江辄怀里塞了杯酒。
江迢和傅函两个刚刚置身事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于是林危阑又负责把他们拎出去。
“诶危阑,要勒死了。”
傅函迷迷糊糊地去扯衣领,被人一把松开,踉跄了几步。
“那自己走。”林危阑一点不惯着,说撒手就撒手,语毕头也不回地带江迢离开。
“江辄?”
姜温渔扶住被众人推过来的江辄,男人的呼吸打在脖颈,让她有点局促。
“我要,温渔。”江辄起初推了推她,又被人扯住,半边身体压在女人身上。
“江辄,我是姜温渔。”
姜温渔无奈地哄着肩头的男人,此刻被众人围观,只觉得头大。
“看什么呢,赶紧散了。”成昀生看时机成熟,把周围人都打发离开。
抽出傅函提前发的房卡递给姜温渔,他嘱咐,“嫂子,这是辄哥的房卡,在楼上202,左转第二个房间。”
目光捕捉到女人收下了房卡,成昀生抱恙一笑,“麻烦你了嫂子,我们场子还散不了,辛苦你照顾辄哥。”
姜温渔低低应下,心里记着房间,见人要走又急忙解释,“我不是他女朋友。”
“害,不是女朋友还能是什么,我们都懂。”
成昀生挥挥手,潇洒离开,深藏功与名。
靠在姜温渔肩头的男人,听罢在暗处睁开眼睛,不见半点醉意。
楼上。
姜温渔把男人搀进房间,扔在床上就要走,谁知还没转身就被人牵住了手腕。
姜温渔:“?”
她缓缓转头,就看见床上那人坐起,呼吸急促,眼神迷离,被酒意浸染的声音微哑,“温渔,我,喜欢温渔,要温渔陪。”
江辄本就生的唇红齿白,虽平日里看着清冷禁欲,背后总也有人说他是女相书生。
姜温渔那时还会点头附和几句,此刻却深觉事实并非如此。
男人线条流畅的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里,碎发贴着额头,剑眉星目,此刻正惺忪地看着她。
房间安静,呼吸声起伏,暧昧肆意横行。
姜温渔鬼迷心窍地弯下腰,问他,“江辄,你喜欢我吗?”
“喜欢姜温渔。”江辄把女人的手拿过,头轻轻地放在掌心,和她对视。
柔和的门灯不亮,姜温渔背对着,遮掉了大半的光,此刻明明暗暗,江辄就要忍不住了。
幸好,姜温渔先一步靠近,小心翼翼地在男人脸颊落下一吻,“江辄,谢谢你的喜欢。”
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姜温渔看着头顶的男人,一阵惊讶:“你没醉?”
伴随一声轻呼,江辄俯身,语气懒散,笑道,“醉了就听不到我们阿鱼的表白了。”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姜温渔的唇瓣,高大的声音挡住了视线里的所有灯光,随着话落,江辄身/子/压/下。
没有掠夺、没有侵袭、没有横冲直撞,只有蓄谋已久、得偿所愿。
他吻着她,她像蜡烛上的火苗,明明暗暗,随风的深浅而飘摇折倒。
楼下,江迢找不到哥哥,正闹着要回家。
“我哥是不是跟姜姜姐走了?”
“我看到姜姜姐了!江辄怎么这样!见色忘妹!太过分了!”
“我要回家!”
江迢划拳那会就喝多了,刚刚趁着林危阑离开,又谎称没醉去偷酒喝。
“没办法,这小祖宗我们可招架不来。”
成昀生摊手,指了指一边的傅函,“我刚伺候那个呢。”
傅函喝了杯水,又去厕所渡了几次劫,此时已经幽幽转醒,只是还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