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我的父母就火急火燎的来了,他们见到我这幅样子眼眸闪动,我是最不喜欢这种情况的,在他们来之前也跟海浪姐说了,希望她帮我应付一下。
母亲想要触碰我,但我躲开了,我抱住了海浪姐,海浪姐以我精神遭到重创为由,让他们不要这么激动,在费了点口舌之后,父母跟着海浪姐来到了迷离谷内,海浪姐做的东西,还有泡的茶都很烂,这不禁让我想到了香香姐。
我还是吃不下,我只好拖着身子愣是做了五份出来,父亲还好,他忍住了泪水,倒是我的母亲眼泪哗啦啦的流,这让我感到恼怒,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强迫我了解我所有的隐私,也正因此我才不肯把香香姐的事告诉他们。
我扶着桌子起身,勉强站立起来,父母想要扶我,却被我一手冷漠的拍开,宁可摔倒在地也不愿他们触碰,海浪姐把我扶到躺椅上,我平静的看着天空,任凭他们在交流,我习惯侧躺着睡,因为香香姐喜欢把我当做抱枕抱着,我也时不时转头,仿佛香香姐还像以前一样。
我在脑海里虚构了一位香香姐,不管怎么说,我始终不能接受香香姐离开的事实,我转头呆呆的看着香香姐,香香姐摸了摸我的头,轻抚我的脸蛋,金色的瞳孔里透着笑意。
我忍不住泪水,轻声的说“香香姐,欢迎回来”
她擦着我的泪水,将我的身子抱的紧了些,我们不需要说明白什么,只需要一个动作或者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要我们做什么,现在,她想要安静的沉睡,我就闭上眼睛,在怀抱中入睡。
醒来之后,海浪正抱着我休息,我掏出手机,默默的观看着我从小录到大的视频,还有几个g的,香香姐照片。
我眼神变得跟水一样柔,如果海浪姐看到,她一定会说我的眼神会拉丝。
我得尽快养好身子,尽可能的不让香香姐养殖的花草枯死的更多,虽说现在我也在尽力养护,但现目前这个状态,能做的事太有限了。
已经提前跟老师打了招呼,因此我在这儿,过得心安,如同香香姐那样,周而复始的等待,等待着有朝一日她真的回来。
香香姐敬重生命,平等的看待每一个人,甚至花草她都是当人看的,特别是得了癌症之后,这个观念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我半直起身子,海浪姐现在代替了香香姐的位置,她也在我身后,把我当做抱枕一样像八爪鱼一般缠绕着我,可能是还担心我,所以她抱的我有点紧,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但我并不讨厌。
不想弄醒她,我的身子又低了下去,第二天,母亲又早早的过来了,她想看看我,但我不肯出现在她的面前,只好让海浪姐帮忙应付,由于童年的伤痕,我不想跟她们有所交流,即便认识到了错误,你们也始终是我不会原谅的人.
我勉强着身子,去修剪垂下来的枝条,香香姐也在我身边,在一旁微笑的注视着我,她一会在躺椅上,一会在椅子上,最后坐在钢琴面前,优雅的弹着钢琴。
我嘴角扬起,内心的戾气也烟消云散,动作在不知不觉间放缓,直到我的外公外婆来了,我也依然不为所动,自顾自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