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试一下镜琦。”
“熬”香香姐在我弹奏玩才把我叫去试衣,裤子香香姐改小了一点变得更加合身,而不是跟个宽松的直筒裤一样,看上去就不会显得是偷穿长辈衣服的孩子。
香香姐改的很合适,海浪姐也是一身蓝配黑的打扮,现在我也变得跟香香姐一样了,红蓝黑,衣服很好看,穿着也很舒适,为此我兴奋的直到半夜才睡。
香香姐和海浪姐都准备睡了,我坐在石阶上,我不想再被挤着了,那样睡不好,有时候感觉睡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好像也不错,毕竟现在是夏季,闷热的就跟个蒸炉一般。
我去拿个扫把,给自己扫出一块地,躺在扫出来的地上面也准备入睡了,香香姐直起身子,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我就在旁边的一处空地上准备睡,她说“镜琦?你是要睡在那里吗?”
我打了打哈欠,“似的”我闭上了眼,准备进入梦乡,香香姐吐出一口浊气,“地上冰凉,到了晚上还会降点气温,会感冒的,快过来”
“没关系的,香香姐,年轻人的身板硬,抵抗力强,饿几天都活蹦乱跳的。”我翻了个身,因为地板是真的凉快。
“等你老了,年轻时乱来的毛病都会一一体现出来的。”香香姐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挽住了我的胳膊,我顺势起来,只好和香香姐她们又睡在了一起。
我侧起身子靠在香香姐的肩膀处,香香姐稍微一撇头就能碰到我的额头,她的手摸摸我的脸,就这么睡过去了。
海浪姐睡觉不大安分,就连在睡梦里,她有时候也会捏我的脸,要不就是对着我的耳朵或者脸颊吹气,后面我才知道她是感冒鼻子堵了,只得用嘴吸气呼气。
就是这段时间苦了我了,海浪姐吹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只好往香香姐那边多靠一点,香香姐眼皮动了动还是没睁开,或许也知道海浪姐吹的耳朵痒痒的吧。
早上,香香姐还送给了我一条用玉石做成牙齿的项链,那也是她过去常常戴的,现在也没怎么戴过不如就一并送给我得了。
这几天我都玩的很开心,也就出山那天,海浪姐开着她的bwm把我送到了学校里,现在正是他们上课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去教室报道,而是在外边耍了一圈直到下课才进去自己的教室。
同学们自然都注意到了我这一身行头,在他们眼里我活脱脱像一个登台演出的歌手,只有李鹃看出来那是他经常说的香香姐的风格,很大的概率是她送的,不过她并不在意,她目前的阶段就是不辜负家里人的期望,考上好的分数,不仅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
第二节课,我爸就来接我了,我也同预料一样的回了家,家下边有一群丧葬队伍想来是只等我就位了,我带上白色的布套上白衣,抱着爷爷的遗像就开始走了。
我表哥在旁边,他见我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对着他父亲调笑了一句“镜琦这短命的居然还在笑”但这个凝重的时刻,也只有我和我表哥神色轻松了,演都不想演一下的。
我们一路走到都是板栗树的山上,爷爷被葬在右侧的板栗树山,左侧每到季节都会生产出很多板栗,而右侧也生产一点但是没有左侧的那么多,也没有左侧的板栗大,我捡到最大的板栗有我两根手指那么大,跟个大号草莓一样,爽爆了。
事情完了后,大家也逐渐回到正常的生活,而我妈却开始问我这衣服咋来的,我扶额,最麻烦的来了,我依然不肯说,不过还好我表哥给我打了圆场,他给我钱自己去买的,搪塞过去后,我松了口气。
年底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尽管他们万分反对,我也依然去了迷离谷,香香姐和海浪姐都在,之前我就奇怪海浪姐不是呆了七天就会离开,结果我每次去的时候她都在,后面她说,是有人在经常骚扰香香姐,为了不让香香姐被他逼婚所以她一直在这呆着不给那个人机会。
我当时也提出过要帮忙,海浪姐却说我现在还在读书,不太方便等我长大之后在帮香香姐也可以,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