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盼扒开衣领，露出了胸口处没入皮肉之内，却留有浅浅印痕的木偶人像。

杜红颜视之，大为震撼，急切道：“速速合上衣领。”

顾盼盼虽不明缘由，却快速地合上了衣领。

杜红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顾盼盼，然后走到摇椅处，躺了下去。

“其实你的师父本不该是我，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我才成为了你的师父。”

顾盼盼没有吭声，似乎还在消化师父的话。

“你的师父应该有十八位才对，此处本该有三位，分别是一只猫、一只狗和一条蛇。但它们都去了别处，不知几时回来，也许不会回来，也未可知，变数太多，只能随机应变。”

顾盼盼疑惑道：“变数太多，只能随机应变？”

“不错，比如我成为你的师父就是变数之一，虽然是你的师父，也教不了你什么，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我只负责你的安全就好，不能过多干涉你。”

顾盼盼疑惑地看着师父。

“这是天道意志，也是你自己的意志。”

“那师父又为何教我‘理剑’和‘洗脑经’呢？”

“理剑以及洗脑经只是引子，真正的路要由你自己走。”

“引子？”顾盼盼一头雾水。

“具体的我不便说太多，我在这里保护你，已是在天道的边缘徘徊了。如果是那三位师父在的话，肯定会告诉你更多，也会教你更多，但变数总是始料未及。”

“天道边缘徘徊？”

“天道不允我过多插手你的事，其实不光是天道不允许，还有天道之上的存在也不允许。”

顾盼盼心中想着‘天道之上的存在’，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此时的他，所能理解的范畴了。

顾盼盼刚准备开口，却被杜红颜打断了。

“好好修炼理剑及洗脑经，至于你心中不断产生的疑惑，要自己去寻找答案，而且你的理剑及洗脑经，在这里最多只能修炼至第三式以及第三重。”

顾盼盼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人间有六处刀剑舍，每一处的刀剑舍你都要去走一遭。”

顾盼盼站在旁边半晌没说话，杜红颜躺在摇椅上，望着星空。

顾盼盼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九十八扇门，到底是啥？”

杜红颜摇了摇头道：“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