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尽兴,实在尽兴啊。话说回来,师兄你居然还藏了一手啊,那一招回马枪真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吕布和高顺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后,一齐十分没有形象的躺在地上,吕布更是豪迈,胸口敞开以驱炎热。
“没办法,你小子实在太妖孽了,我要是不藏一手,还真不是你的对手,你才多大,怪胎,怪胎啊。”
听到高顺这么说,吕布也是自得一笑,不过他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爬起来拍拍高顺的胸口,说道:“师兄,我有一个疑问,你且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高顺闻言轻快一笑,也坐了起来,大手摆了摆:“你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吕布眼神转了转,狡黠一笑道:“兄长方才所说想要守护的人,都是谁啊。”
高顺听到这,眼神不知道为何有些闪躲,支支吾吾道:“当……当然是阿父阿母,师父,还有你……你和……”
吕布顿时察觉到这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连忙道:“还有谁?快说快说,是不是我大姊啊。”
高顺闻言大惊失措,赶忙摆起了手道:“我……我可没说,是……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吕布哈哈一笑,得,破案了,原来两人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啊,自己还在这瞎操什么心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的,吕布还是不由给高顺上了一个套。
“啧啧啧,没有就没有吧,阿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不保护她,自然有人会保护她的。”
高顺听完一下就慌了神,急切的晃了晃吕布的肩膀,但又发现不好,双手又落下来,眼神里满满的慌乱,问道:“谁啊,清浅她喜欢的人是谁?”
吕布故意卖起了关子,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兄长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呢,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勉为其难给你点提示吧,能不能知道全看你的悟性吧。
听好了,一点一横长,梯子顶房梁。大口张着嘴,小口往里藏。”
吕布说完就起身拍拍屁股,留下高顺一人孤独地坐在原地走了。
……
话分两头,且不说高顺与吕清浅的爱恨情仇,吕良和李彦这边却是聊得火热。
“先生说我儿有圣贤之资?”吕良一拍桌面,脸上表情有些奇怪,成分非常复杂。
“是啊,从那一句‘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便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老夫而今已入不惑,一生走过看过,何曾见过布儿如此天资之人,不说其武艺天分惊才绝艳,言辞举止间引经据典,虽然对于文道还稍有欠缺,往日作为也是劣迹斑斑,然观其如今所立之志,不可谓不高远。
仅听一句‘人人如龙,万邦朝服’,老夫便只觉胸腔中似有无尽热血上涌,我观只要布儿能够博学笃志,圣贤未必不可。”
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吕良作为一个老父亲,自然深深知道自家儿子什么尿性,往日作为不说劣迹斑斑了,那也是罄竹难书,还能成为圣贤?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不过话虽这样说,吕良也认为自己的儿子还小,还是有着无限可能的,自己不应该打压他,继而向李彦请教道:“拙荆倒也说那小子好似转性了,哭着闹着要让我去给他找名师读书,先生对此事如何看?”
李彦思考了一番:“眼下还不知道布儿仅仅只是心血来潮还是真的想要求学大儒,依老夫之见不妨且先请一县中夫子,暂且观察一段时间。
如果这小子真的能够静下心来学习,届时老夫倒可将其与我所识大儒引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