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布送上了一句马屁,但古人嘛,你小小的夸他是可以的,可要是用吕布这种彩虹屁夸法,那就会给脸皮普遍比较薄的古人造成困扰了,这不,吕良这会老脸也是微微一红,摆摆手道:“虽然为父确实勇力出众,二三十人近身也是不放在眼里,但把为父比作楚霸王却是略微有些过头了。”
吕布看傻了,自己也就是看在他是老子的份上恭维两句,没想到老人家也是装起来了,什么“二三十人也是不放在眼里”,什么“和楚霸王比是略微过头了”,离谱的是说了这些话老脸还只是微微一红。别的不说,请问您老人家给霸王提鞋人家愿不愿意收啊。
吕布趁着老父亲还在自我陶醉,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接着恭维道:“啊对对对,父亲虽略逊霸王几分,但也是古往今来难得的勇将之选了,阿父是孩儿心中无比钦佩的人啊!”
吕良这次倒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咳嗽了几下。
吕布借此空闲时间连忙用眼神示意母亲不要忘记自己拜托的事情,黄氏也表现出一副“老娘办事你放心”的样子。
吕布见目的达成了,便也不再打扰,乖乖的和父母拜别后便去找自己的几个姐姐玩了。
……
“阿姊,你脸怎么红红的,是生病了吗?”吕布进到大姐屋子里,看到二姐和三姐打闹在一起,大姐一个人坐在窗户旁的凳子上,怔怔的看着窗外出声,脸还红红的,便不禁好奇的提问了。
吕家嫡长女吕清浅已是及笄行过成人礼的大姑娘了,生得又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自也有不少的倾慕者,心中不免对眼下一些男子作出比较,心中已然对一个男子有了模糊的喜欢,就在她正想的入迷时,自家弟弟突然发声倒叫她吓了一跳。
吕清浅瞬间羞恼,娇斥道:“小弟,你进来都不打声招呼的嘛,阿姊没生病,阿姊只是,只是……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吕布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古代进入女子的闺房是颇为失礼的,只是他在外面听见了自己几个姐姐在玩闹的声音,也是没有多想便进来了。
吕布摸了摸鼻尖,笑了笑道:“你们玩的这么开心,可是没人搭理我的。再说,阿姊还把我当小孩子啊,你脸这么红,肯定是病了,不过这不是一般的病。”
吕清浅闻言便好奇起来了,她倒想听听这个“小神医”能给自己诊出个什么病来。
“你且说,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倒要好好笑话你。”
吕布闻言一笑,背过身摇头晃脑起来说道:“这病嘛,得上之后身子不痛不痒但常常心乱如麻,精神正正常常但时时魂游八分,这便是相思病了,嘿嘿,阿姊怕是喜欢上谁家的俊公子了。”
吕布转过身看着自己大姊,眼睛朝着她调皮的眨了几下,嘴角带着微微坏笑。
吕清浅看到自己的少女心事就这么被自家这个方才十岁的小老弟戳破后,也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瞎说什么,才没有呢。”
吕布看见自己阿姊脸红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就随口一说竟然一语成谶了。
“啊,不会吧不会吧,还真让我说准了。那个男的谁啊,不会是李员外家的大公子吧?嗯……看样子不像,张员外家的二公子?嗯……也不是,我去,不会是孝父大哥吧,我靠,绝对是他!”吕布疯狂猜测,到最后看到自家阿姊的表现便笃定了想法。
吕清浅感觉自己现在脸上烫的可怕,就好像衣服被人剥光了走在大街上了一样,自家这小老弟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不过她现在没功夫去想,都被小老弟说的快羞晕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掐到吕布腰上的软肉。
“啊啊啊啊~,阿姊快放手啊,要死人了!”
只听得一声杀猪声响起后,本来喧闹的房间瞬间就清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