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鱼特别喜欢占便宜,但是他的牌技确实是高超,运气也好今天。
而王小二呢就算他赢了也只能轻轻的来一下,而李飞鱼就不管不顾了。他怎么开心怎么来。要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无所顾虑。
从外表看无法看他是一个宗门的长老,因为这个家伙的行为举止根本就不像一个长老能够做出来的。
再加上他本来就健壮的身体上套了一个略小的一个相对于干净华丽的衣袍,让人看起来总是有一点不自在,略显滑稽。
他赢麻了就给自己扇两扇子顺便吃一片王小二早给他切好的灵果。
旁边的执事李富贵咽了好几口唾沫,想要上前却总是被李飞鱼的眼光,给吓退了回去。
法相走向前去,刚刚想开口,就被王小二给骂了一顿。
李飞鱼知道法相的德行,耐不住那个烦于是就给了他一块灵果。
法相得意的向王一白看了一眼,就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再也不顾什么走光不走光了。
王一白也吞了好几口唾沫,想要吃桌上的灵果,但是他作为较大宗门的天才,他有他的骄傲,即使饿一点也不会向外人低头。
这时王一白又听到了伍六七那个吵闹的声音,他皱了一下眉头。
就像伍六七那样咋咋呼呼的人只能够分到毒血果。
而我们这些经过大宗门的熏陶,又遵守天道盟规的人来说则成立了觅食小队。
一群人寻找吃的总比一个人寻找吃的来好的多。
反过来也可以说一群人挨饿总好过一个人挨饿的好。
魔教将他们都打散了,食物和修行资源又将他们重新聚合在一起了。
王一白是这个队的副队长,其余人则是王一白的组员。
毒罗刹没有理旁边的几个人,正在给金太虚处理背上的伤口
只见那伤口犹如一张狰狞的嘴,周围的皮肤红肿得透亮,还渗着黏稠的脓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毒罗刹的眉头紧皱,目光如炬,仔细地审视着伤口的每一寸。
他先取来一块干净的白布,蘸取旁边准备好的温水,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脓血和污垢。
每一次擦拭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金太虚。
清理完表面的脏污,毒罗刹从怀中掏出一个雕花的已经破旧的不行的檀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一排小巧的刀具。
他挑选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用火焰轻轻炙烤消毒后,极其谨慎地将伤口边缘已经坏死的组织一点点剔除。
金太虚疼得浑身战栗,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处理完坏死组织,毒罗刹又拿起一个小玉瓶,轻轻倒出一些淡蓝色的液体,滴在伤口上。
液体接触伤口时,冒出一缕缕细小的烟雾,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在清除伤口深层的毒素。
接下来,毒罗刹取来一个小巧的玉杵,在一个碧玉碗中开始研磨几种不同颜色的草药。
他的动作既轻柔又有力,不一会儿,草药就被研磨成细腻的膏状物。
他将这散发着清香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