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生扔下了两个孩子后,他的脑子也昏死过去,便重重地栽倒在矮墙边。
两声沉闷的重响,惊动了最近一楼里正在忙家务的大妈,她立即扒窗外望,想看个究竟,结果吓得差点没命,立即跑步出门大叫了两声,不好啦!摔死人啦!
小区里耳尖的大伯和大妈立即跑步出门,朝喊声处奔来。
大伯大妈们看见两个孩子的惨状,惊慌不已,有人稍稍镇定便赶快拨打了急救电话报警电话。人们惊慌之中开始辨认是谁家的孩子。其中有一个和柳冬生的妈妈潘大妈比较要好的樊大妈,因为和潘大妈关系较好,还去过柳冬生的家,认识了柳冬生一家人。当她看了几下瘫在地上的两个孩子,就说这两个孩子是这栋楼一单元三栋东边的,潘大妈的孙女孙子,并说他们的爸爸叫柳冬生,刚离婚不久,妈妈净身出户去处地打工了。
在场的人听了这樊大妈的话,更加怜悯不已,惋惜不已:“离婚的孩子真是遭孽,要是他们爸妈都在身边就不会这样了!”“可苦了孩子啊!这两个孩子太遭孽了!”……
众人正在惋惜议论着,樊大妈又因眼尖看到了百多米外,正在匆匆走向这楼那头的潘大妈,便立即招呼道:“潘大妈,您过来一下。”
潘大妈此时心里正挂念着两个孙子,没有注意这堆人群,见与她关系较好的樊大妈叫她过来,便顾不得要急着见两个孙孙就马上过来了。
樊大妈见潘大妈过来了,便又对她怯怯地说道:“您来看看这这……”
潘大妈渐渐走近,看见地上躺着两个小孩,脑袋边都有一瘫鲜血吓得不轻,并预感不幸,紧走几步,来到两个小孩身边,定眼一看就立即昏倒在地了。
一分钟过后,急救车呼啸而来。
急救车的呼叫惊醒了潘大妈,她立即纵起上身爬到孙女与孙子的中间开始嚎啕大哭:“天呢!天!我的乖孙女乖孙子呢!我遭孽的两个孙孙呢!你们怎么会这样?天老爷呢!我该怎么办呢?这叫我们还怎么活啊?!”……
急救车来得很快,可还是为时已晚。医生用手试了试两个孩子的鼻息,再看了看他们的眼睛,便说都没有希望了。
急救车的呼叫声也惊醒了柳冬生,他知道这急救车是冲他的芳芳和强强来的,便立即赶紧走进一单元楼梯下到自己家,假装睡觉。
潘大妈虽然悲痛万分,但还是比较清醒。她知道今天应该儿子在家专门招护两个孩子,但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样的惨事,该不是儿子也出了什么事吧,这样她便马1上叫樊大妈帮忙去她儿子家里看看。
樊大妈马上大步快行去柳冬生的家。她来到柳冬生家,发现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发现柳冬生正在沙发上酣睡,她立即大声慌忙连叫柳冬生,可柳冬生却假装睡着了不予理睬。樊大妈没办法便猛地推揉他,推揉了四五下柳冬生才假装醒来,但仍眯着眼装迷糊。樊大妈急了便大声对他说:“你快点去楼后面看看,芳芳和强强从楼上摔下去了。”
柳冬生这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假装惊慌地问了一下:“芳芳和强强从楼上摔下去了?”随即特意猛地纵身一跃,站起身来就往楼下跑。
潘大妈看见向她这边跑过来的儿子,立即哭着大声质问:“你在搞什么?怎么没看好芳芳和强强呀!我可怜的孙呢!”
柳冬生立即假装非常悲痛的样子一下扑倒在两个孩子的旁边嚎啕大哭:“我的芳芳,我的强强呢!你们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正在这时,市警察局的警车赶来了。
刑警们首先拉上警界线,再拍照后马上找家长询问情况。当得知柳冬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今天又是他负责看管,便重点问他。
柳冬生便一切按他既定的谎言说话,说他今天上午十点多,因为心情不好就一个人在餐厅喝闷酒,而两个孩子就在客厅玩玩具。他喝完大半瓶白酒有些醉了,就独自一人在客厅沙发上睡下了,这时候两个孩子仍然在客厅玩玩具。而他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刚才樊大妈去他家找他,才把他推醒,他也才知道两个孩子坠楼,来到现场才知道两个孩子都这样了。
由于柳冬生的用心准备,不仅谎言准备得天衣无缝,胆子也准备得又大又硬,毫不软怯,更不哆嗦,把一切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办案无数的刑警都完全相信,只是按照办案程序,必须到小孩的家里及坠楼处勘查情况。
柳冬生看见刑警上楼去家里和楼顶勘查也没有太多的害怕,因为他事先就考虑到了不留痕迹,因而他抱孩子上楼穿的是没有坚硬底轮的布拖鞋,下楼时也特别注意看了一下他走过的楼顶楼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果然刑警也没有发现什么加
害两个孩子的蛛丝马迹,最后判定为两个小孩自己上楼顶玩耍,不填坠楼而亡。只是准备收队时对柳冬生交待,若有什么与案件有关的线索就及时反映给他们后,就马上收队回转了。
看见渐渐远去的警车,柳冬生悬着心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再看看被自己残害的一双儿女的惨状,又禁不住悲痛起来,还不忍直识,便掏出手机联系与他较好的同事,请他们来帮助处理两个儿女的后事。随即又打了前妻的电话,告诉了芳芳和强强双双坠楼而亡的事。
柳冬生对夏先琼的这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雳正中她的头顶,立即晕倒昏迷,是几位同事发现后给她灌服了几口热水才醒过来的,人醒过来了,而脑却吓傻了,一个劲地乱喊乱叫:“我的芳芳,我的儿呢!我可怜的两个孩子呢!”
同事们听到她的哭声,立即明白是发生很不幸的事,因为不好直接问她,其中一个和夏先琼关系很好的同事,便马上拿过她的手机回打刚才的电话询问情况,才完全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禁也非常悲痛起来。
夏先琼这位同事真很热心很善良,马上就为她向厂长请了几天假,同时也为自己请了两天假,说是要陪夏先琼回去办理两个孩子的后事。
厂长也是个友善之人,立即批假,并说不扣她们工资,还特意安排了厂里的车子送她们。
两个多小时后,夏先琼赶到出事现场,看到两个骨肉的惨状,立即软瘫在地,嚎啕大哭大叫起来。
柳冬生自知不好向前妻交待,便没有与她说话,还看都不敢朝她看。
夏先琼知道现在找柳冬生问不出实话,便向热心招护她的曾经的几个邻居询问情况。当她知道是柳冬生醉酒后没照看孩子时,便立即纵身跃起,一步跨到柳冬生前面,飞起右脚就猛地踢向他的后背,一下就将他踢倒,随即就连连破口怒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喝了你的死去!你怎么不喝死算了?!”“你还活着干什么?你去死吧!你要抵两个孩子的命呢!”……
尽管夏先琼怒骂不停,柳冬生也未吭一声,这是他在努力告诫自己: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因为逝者是小孩,便当天就安丧了。
柳冬生见两个孩子已安丧便完全放下了心,他认为自己做那事时没人看见,又被人从醉睡推醒,还经过刑警勘查也没查出什么痕迹,是完全会最终定论为他酒后失职酿成的悲剧的。但他想不到,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却被灶神爷看了过完全清楚,连郭珍丽昨晚和今天与他的密谋也看了清楚,并马上上天堂司法殿汇报给了司法天神和幸黄推助神。
司法天神听了灶神爷的汇报怒不可遏,立即怒骂:“个讨不到好死的一对狗男女!真不是人!必须严惩!”
幸黄推助神听了灶神爷的汇报,则半晌没说话,这是他一直在想,宇宙间怎么会有这么没有人心,还畜牲不如的家伙。随后就在思考该怎么让畜牲不如的这两个家伙的罪行暴露,只要暴露了,就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判他们死刑。
司法天神怒骂过后便对幸黄交待道:“那两个畜牲不如罪该万死的家伙,就又交给你了,你这段时间先主要处理这两个家伙吧!这么坏的家伙,必须从重从快严厉惩处!以正告天下:作恶必有恶报!”
幸黄马上连连说好,说好之后就立即离开司法殿去夏先琼l娘家上空。他这是在按他的决定来首先做夏先琼的工作,让她肯定,两个孩子不是自己玩耍不慎坠楼而亡,而是柳冬生听信郭珍丽的馋言,为了甩掉拖累和负担,将两个孩子扔下楼的。
幸黄来到夏先琼娘家上空,夏先琼正在巨大悲痛摧残后精疲力竭地昏睡。幸黄觉得正好,正好利用量子纠缠告诉她实事真相。为了让夏先琼更加相信,他还决定在她的梦里现身。
因为幸黄推助神的进一步练功和多次实践,他的量子纠缠能力更佳更强了,很快就与夏先琼的量子纠缠住,并迅速向她的意识里灌输他所要说的真相。
很快,夏先琼意识里便有了郭珍丽嫌芳芳强强会成为她的拖累和负担,便指使柳冬生残害亲生儿女,将他们坠楼而亡的认知,同时还牢牢记住了幸黄推助神的模样。
幸黄见自己的目标已达到,便立即惊醒夏先琼。
夏先琼惊醒时,头脑里的梦境还未完全消散,只稍稍回忆,梦境立即清晰展现,并还再现了幸黄清晰的形象。这样她便立即对她的父母说出她刚才的梦境,最后便坚定地说道:“我完全相信这个天神托给我的梦,我要马上报警!一定要为两个可怜的孩子报仇!让那两个狗男女讨不到好死!”
夏先琼有了决定,顾不得已到深夜也立即拨打报警电话报警。
第二天清早,柳冬生还在悔恨痛苦的懒床中,就被警察敲门催促起床,随即就被带往警局。
去警局的路上,柳冬生就感到情况不妙,他便立即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承认!千万不要承认!打死也不要承认!宁愿咬断舌头也不要承认!承认了便死定了,并且还死得很难看。、
幸黄推助神知道柳冬生能对亲生子女下如此狠毒的死手,一定会有非常坚强的意志,不会轻易招认,便决定努力用量子一纠缠去击碎他那坚强的意志,让他恢复人性,最终因人性苏醒,知道亲情,心疼儿女,悔不当初,完全招认。
果然,警察审讯柳冬生时,他的口气非常坚硬:“我真的是自己心烦喝醉酒就睡着了,这后两个孩子的事就真的不知道了,直到樊大妈来屋里推醒我才醒过来。不信,你们去问樊大妈。樊大妈完全可以作证。”
主审的警官一听就禁不住恼怒道:“你把警察当傻子吗?樊大妈完全可以作证,你就不会装睡吗?”
夏先琼因为儿女报仇心切,不等警官对她发问,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驳斥:“他根本就在撒谎!我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他就是听信那狐狸精的馋言,为了甩掉今后的累赘,把两个孩子扔下楼的。”
柳冬生听完夏先琼的话,不禁立即一惊,随即因为自己犯罪实事心虚得害怕起来:莫不她真有了什么证据?
正在这时,一直跟着柳冬生,现正在审讯上空对柳冬生进行量子纠缠的幸黄,发出了自己最强的功力,竭力对柳冬生进行人性与亲情灌输:“你真不是个东西!猪狗不如!连老虎都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对自己亲生的骨肉,并且是那么又乖又巧,又敬重你喜欢你的亲生女儿,还有也乖也萌又乳气未干的三岁不到的亲生儿子下那样的毒手?!就因为那富二代郭珍丽吗?你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了那么个歹毒的女人,杀害自己两个亲生儿女值吗?你就心安理得不怕报应吗?你的良心呢?你的父爱呢?”
警官听了夏先琼的话立即一惊,马上就问:“你有足够的证据?什么证据?说!”
夏先琼知道这地方,这场合是不能说神什么的,便马上改口道:“我是说有足够的理由怀疑。”
警官不无失望道:“怀疑啊,那就先不说了?”
夏先琼为了给儿女报仇,很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梦境说出来,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不能。可她想不到,这时,她凌晨梦境中的天神正在她上空给她胆量给她力量,并突然指使她去大声喝斥柳冬生:“你怎么这么歹毒,这么残忍,对两个亲生骨肉下这么残无人道的死手?你说!你说是谁指使你的。是郭珍丽那个狐狸精吗?!是不是?”喝斥完,幸黄又立即指使她去暴打柳冬生,用拳头捶打他的头和他的背。因为仇恨极大力量也极大,大得让柳冬生难以招架,还很是害怕。而幸黄给夏先琼胆量和力量的同时,也在猛地击碎柳冬生的意志,打乱他的思维,让他突然崩溃,丧失防范,最后还连连催他说是。柳冬生思绪完全混乱,还身不由己,口也不由己,便听从幸黄的指令说了一个是。
警官听见柳冬生的这个是,立即追问:“是郭珍丽指使你这么干的?”
柳冬生听了警官的追问,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说露了嘴,不禁立即疑问,自己早就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承认的,就是打死也不要承认,还宁愿咬断舌头也不要承认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承认说是了?怎么会这样?是鬼使神差吗?说出话岂能收回!想收回已不可能。没有办法,便只能干脆承认,以免最终还要被加上拒不认罪而罪加一等。这样他便又说了一个是后,如实回答了警官的所有问题。
警官得到柳冬生的供认,马上给他戴上了手铐,随即就带人去抓捕郭珍丽。
郭珍丽此时正在自己家里玩游戏,看见两个警察满脸威严朝她走来,就知道自己的事迹败露,便乖乖地默不作声俯首就擒。
幸黄推助神看见柳冬生和郭珍丽都已抓获归案,便终于放下了心。因为他知道,他们一定受到法律的严惩——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