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春梦魂穿(1 / 2)穿越后成为最强辅助首页

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暧昧的鼻息,一下子扑到床上,双手早已不再安分。这一刻,时间也仿佛凝固,空气粘稠以至于不再流动。男人欢心雀跃,是宁静而漆黑的夜。

“啊!嘶…”

费永晓从梦中醒来,天色也已大亮,不过一眨眼间,昨夜的梦便忘个干净。

“今天好像是星期日,不用着急上学,再睡一觉。”一想到这,费永晓又迷糊欲睡。

眼见死透了的食物睁开又闭上眼睛,老虎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人族小孩怎么又活过来。

老虎走过去,又张开他的嘴,心道一定是濒死时的回光返照,再咬一口绝对死得透透的。

“奶喵,干嘛,让我再睡一会。”费永晓头也不抬,只是伸手推了推老虎的脸。

老虎一见,这可不得了,这个人族小孩不仅拿他的脏手碰本大爷的脸,还敢管他堂堂虎族少将叫奶喵,真是老爹可以忍我不可以忍。

老虎先是拿舌头舔了舔费永晓的鼻子,又故意在他耳边磨牙。

“奶喵乖,去外边玩吧。”

老虎见状,张嘴发出嘶吼的声音以示他非常生气。

“奶喵,你去外边玩球球吧。”费永晓伸手在身侧摸索,却只扯断几根嫩草。

费永晓这才意识到不对,顿时什么起床气也消失不见,惊出了一身冷汗。一个鲤鱼打挺,从虎口脱险。

这里哪里还是他的家,活脱脱是一大片广袤的原始森林。而他自己,浑身赤裸,白皙的后背上有几根被碾碎的草叶。

这一起不要紧,却是把旁边的老虎吓了一跳,这一“跳”足跳了五米远。

费永晓被老虎的动作吸引,这一看,刚睡醒得的三魂已丢了两魂。只见一吊睛白额大虎,离着有五六米远,眼神怒目凶狠,四肢作欲奔状,嘴中嘶吼令人胆搐。

“老虎啊!救命啊!”

费永晓双腿打颤,刚跑出两步却一个踉跄跌停,也不顾什么三七二十一,手脚并用挣地起身,双腿蓄了力气,直愣愣便向森林里面跑去。

老虎见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自然不能甘心情愿,两腿蹬地前扑,眼看就要赶上费永晓。

竟不知怎地,那老虎打住了步子,眼睛紧盯着费永晓逃跑的方向。

费永晓看起来弱不禁风,瘦得像褪了毛的公鸡,但跑起来却步步生风,丝毫不含糊。

跑了能有五六分钟,费永晓停下回头看,嘴里还喘着粗气。

身后哪里还有老虎的半个影子,费永晓却还是不敢久歇,略顿了顿又跑出了四五百米,才敢停下仔细打量四周。

四周密林环绕,不时有不认识的飞鸟的从头顶掠过,远处有一条隐蔽的小溪,溪边隐约能看见什么动物在喝水。

“我…应该是在做梦吧”

费永晓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不敢相信自己从闹市一下子来到了原始森林,但四周真实的景物和刚才老虎的惊吓绝非虚幻。

或许…我穿越了?

假如有一本专门为穿越者作传的史册,大概会这样写:

“费永晓——史上最悲催的穿越者之一。本在地球某重点高中就读,天资聪颖,学业有成,家庭和睦,前途光明。然时值十七,晨曦初上,梦中旖旎,再度睁眼却是身处虎口。

侥幸脱险,却又衣不蔽体,饥寒交迫。既无系统之神助,又无法宝以护体,深陷密林,无处寻路,有猛兽伺机欲扑,无粟粒可以果腹,竟有饿死之虞。如此地狱开局,平生仅见,使笔者仰首唏嘘……”

费永晓还算看过几期荒野求生,试过钻木取火,结果发现根本没那个力气。也试过给自己搭一个简易的避难所,结果根本找不到能用的树枝和叶子。

好在这里的动物——除了老虎——都挺温顺。溪边的几只梅花鹿盯了他好些时间,那眼神,像看一个傻子。

永晓喝了几口小溪里的水,终于知道为什么动物一直在溪边流连,感情这水是真好喝,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化工污染的原因。

走过那条小溪,永晓陆续看到了好多没见过的动物,什么奇形怪状的都有。小到速度极快的“老鼠”,大到浑身晶莹透亮还能折出彩虹来的“玻璃鹿”。

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怕是一只长着很大肚子的“蟾蜍”,但那一定不是寻常的蟾蜍,因为它是迈着步走的,而不是跳来跳去,看起来像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

倒是没再看见什么老虎这样吓死人的猛兽,可在这森林里七拐八绕到头来也还是个死。

说也奇怪,一只小鹿颇有灵性,尾巴上有一小撮七彩的毛,探头迈步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这独特的气质一下子把永晓吸引。

永晓实在饿得走不动道,只是靠坐在一颗大树脚下,静静地打量那只鹿。

谁成想,那鹿先是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而后竟一下子跳到费永晓的旁边,把头一探,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果子。

这果子虽然看起来和苹果有点像,但吃起来就发现完全不同。

第一口只觉软,有点像李子。第二口细品,即不酸也不甜,冰冰凉凉的,沁人心脾。

看来我果然不在原先的世界了,就只是吃了这么一个果子而已,不仅是身体变得充满力气,就连思维也敏捷起来。可是……怎么解释呢?我不知道。

我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着?体形、外貌都与前世大差不差,就连我脸上的痣也还在。很大可能是我真身穿越,而不是什么“魂穿”。

不过,我还能见到我的同学吗?或者我应该这么问,我还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吗?

有太多的问题了,我好像变得有点茫然不知所措,没有人能同我分享我现在的心情。

倒是这只给我送来果子的小鹿还在我身旁,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可能是太久没有见过别人的眼睛了,以至于我差点把它当作一个人。

等下,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