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子的銮驾到达城门口,西南边陲各级官员在城门口迎着太子的驾临,安腾世子站在前方,看着太子的銮驾停了下来,朱红色马车由左右四个大内侍卫守立,黄绸缦帐飘荡,一只纤细的手拨开缦帐,一双灵动清澈的杏眼印入安腾眼帘,是她
寓秦走下马车,待立一旁,太子一拢黑衣,玄衣云袖,斜倚而坐,金色云纹双龙刺绣栩栩如生,衣襟白底内衬,黑与白叠加的整齐飘逸,容貌更是俊美不可方物,姿态张狂肆意,狂放不羁
‘臣等叩见太子殿下’
罂棘深邃的眼眸眯了一下,‘安世子’
安腾往前作揖道;‘臣在’
‘八皇叔可好?’
安世子低头说道;‘臣父身子还算健朗,多谢太子惦念’
‘怎不见棣贤王来此啊’,罂棘幽深的眸子漫不经心看着
‘家父在军营练武,最近瓦刺人频频挑衅,家父甚为担忧’
罂棘静静地看着安世子,半响过后,走下马车,扶住安世子手臂,‘八皇叔,不得闲,没关系,本太子随你去军营亲自拜见’
安腾在前面领路,一路走来,百姓交头接耳,议论不断。到达军营,八王爷哈哈哈,张开双臂,笑道;‘太子怎么有空来我这军营’
‘皇叔这些年还是这麽硬朗一点没变’
‘不行了,老喽’,八皇叔摆摆手,邀请罂棘坐在首位
‘看看我这军营,瓦刺人几次三番的偷袭,可本王岂能让龟孙子得逞’
太子喝茶说着:‘这西南重地多亏了皇叔镇守,父皇很是放心’
八贤王眼眸暗敛,‘哈哈,你父皇近来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