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赵知小声出声甚至带着小心翼翼,尤凭贴到赵知的左耳。
“你别说话,我怕我会对你做出伤害你的举动。“赵知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尤凭,不敢抬腿,但其实他现在这样躺久了有点难受。
“接下来不要出声。“赵知还没理解尤凭的话尤凭的嘴唇就盖了下来,尤凭一只手解开赵知的腰带,赵知只穿了单衣被尤凭一拉整个胸膛就露了出来。
尤凭的手在赵知腰上徘徊着,赵知感受到尤凭的手指头在后穴处停留了很久但就是不进去。
“别,嗯,你别这样,我难受,尤凭。“找到接吻的缝隙赵知扭腰要离开尤凭的手,尤凭顺着赵知的脖颈一路吻到了胸口,但就只是停留在胸口之上轻吻着什么也没有做。
“尤凭,我难受。“尤凭在赵知出声后才咬住,赵知不自觉的把胸口抬高送到尤凭嘴里,尤凭的右手顺着背沟线上下滑动着。
左手指缓缓的进入,赵知腰又扭动起来尤凭用右手箍住他不让他动,感受到有温热的东西流到手指上,尤凭才打开床上暗格拿出香膏涂在手上再慢慢进去。
因为离开了胸口,后面又被刺激着赵知说不出的难受。
“尤凭,你进来好不好,我难受。进来啊,啊,嗯,嗯,你进来啊。“尤凭右手安抚着赵知的胸口,贴耳对赵知说话。
“别再说话了,听话。“左手进到深处在里面旋转着,尤凭往常完全没有使用过一点技巧。
尤凭告诉赵知说怕他害怕,赵知是不喜欢男性的,更别说要接受另外一个男性了,尤凭能尽快解决从来不拖沓。
尤凭这次到最后也没有进来,赵知是被他照顾舒服了,他自己有多不好忍受估计只有他明白。
最后尤凭洗了一个时辰的澡。尤凭穿着中衣出来的时候赵知是全裸的跪在床上的,尤凭拿毛巾捂脸,完了赵知开始愧疚了。赵知是非常依赖尤凭的,甚至有点讨好。
“尤凭。“赵知轻轻的喊尤凭,今天晚上尤凭沉默非常。
“我没事。“尤凭走到床边拉起被子盖在找知身上。
“真没事“尤凭重重的点头。
“其实,我觉得我昨晚惹你生气了。“尤凭擦着头发的手顿住,海棠的影子被月光照进来,尤凭先去关了窗户后回到床上。
“我在想啊,你为什么不知道求我一下。”尤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赵知求了他会不会答应?他觉得自己不会,但如果真的赵知出口求了?
赵知裹着被子靠到床架,不知道看哪里,只好低头看手。
“我也不是什么不懂道理的人,到底他们和我隔了那么一点缘分,你和我的缘分才是完整的不是吗?”尤凭站起来又点了三根蜡烛。
“点它干嘛?”尤凭凑近头抵着赵知的额头。
“就觉得应该更亮点。”赵知越了解越觉得像尤凭这样举手投足都是诗意的人不该入那浑浊宦海,只是他的满腹才气只当个诗人也浪费了。
“赵同什么时候到中都?”尤凭捏着赵知的脸,听到赵知问,慵懒的回。
“明日或后日。”仔细看赵知的眼睛,赵知被他盯的想要躲闪。
“既明,你哭闹都没事的,说过了你不用顾忌我。”赵知被他说的鼻子一痒,眼眶顿时就满了泪。
突然的肚子还痛起来,下意识的把手放到肚子想要按压。尤凭手快的把他的手拉起来。
“该睡了的,夜已大深。符儿,把药端来。”符儿在外面都打上哈欠了,拿起旁边的灯笼去厨房把药端来。
“我只是有点难过和伤心害到身体而已,喝什么药,过几天就过去了。”赵知说的伤心难过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何况他本来就有“病”。尤凭闻了闻药的味道再递给赵知。
“喝不了一碗,半碗就可。”甚好,尤凭没拿汤勺来喂他,一口下去就完了,眉毛上动下按的喝完了那一碗药。
符儿关好门也要回去睡了。带着赵知躺下,尤凭给他捏紧被角,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尤凭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赵知的头发,半响才说话。
“你啊,恍若清路之尘,化与西南风,入了我之怀。言不能尽,意不可明。”赵知笑了,尤凭跟着轻笑。
“可以了,能睡着了吗?”尤凭低声柔和的问赵知,赵知翻身背对着尤凭。
“晚安。”赵知闷在枕头里向尤凭道晚安,尤凭吹气把床头的蜡烛吹灭,平躺在床上,此夜不可好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