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
江淮初愤愤的心想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求着她去继承家产,又像看犯人似的看着她。
幸好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们走,不然这群变态指不准能把她弄成什么样。
迟早要逃出去。
她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柔软的居家睡衣,她咬牙切齿的想着,如果是沈非池动的手,那她就把他的两只爪子全给剁了。
江淮初在床上坐了没多久,房间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推开。
她抬眼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国金发女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香气诱人的饭菜。
女儿见江淮初醒了也什么都没说,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要出去。
江淮初叫住她:“沈非池呢?”
见金发女人不解的皱眉,江淮初又用英文问了一遍,“凯撒呢?”
金发女人用英文回她:“在楼下,小姐要见先生吗?”
江淮初嗯了一声,然后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衣:“谁换的。”
金发女人道:“是我帮小姐换的,我这就去找先生上来。”
沈非池来的快,甚至还有闲情雅致道:“脖子疼吗,我给你带了药膏。”
江淮初咬牙切齿:“托你的福,疼死了。”
沈非池把手上的药膏包装袋拆开,把盖子拧松一点递给她,“疼就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