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女人撑起的店,一个怂包老杨,带着一窝垃圾,也敢叫嚣!”
“报警!报警!告到家园公司,你们等着全网通报吧,打群架可是要开除的!”
痘印男满脸通红,水珠从狰狞的胖脸滴落,一手捏着保温杯,一手拿着凳子腿。
“老子,就站在这,小畜生你敢再动手看看!跟你讲脑震荡,严重烫伤没有三万,别想调解。”
“曹尼玛的朱为明,你他妈满嘴喷粪,我听着蛤蟆叫,心里烦,用水冲癞蛤蟆关你屁事,你别上赶着找骂。脸别凑这么近,我看着密集恐惧症发作,你他妈满脸流脓,吃shi也不擦嘴,几天没刷牙了。”
张家庆哪里会怂这场面,捏着保温杯盖子,疯狂输出。
朱为明,红温了,青筋暴起,脸上的痘痘爆红,嘴角几个痘痘流着黄汤。
“草,小畜生,牙尖嘴利!妈的,老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们家园家大业大,就这么欺负我们这些个体户,太不地道了!欺负同行还动手打人,这小畜生还出口伤人,老杨你说怎么赔吧。”
“是啊,没教养的东西,这就是你们家园的服务态度,这样业主稍微不顺从你们心意,还不是反了天,你们佣金还收3个点,好意思么?就这种服务态度,满嘴污言秽语,动手打人!瞪,你他妈再瞪一个试试!”
几个人帮腔,吆喝着,周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和商户,跟着起哄。
“三个点,干什么就收这么多钱,还是你们中介钱好赚,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收钱。”
“嘉禾这个几个小弟,都不收佣金,免费做手续,还送鸡蛋给我老太婆。”
一个老依姆从对面街白马菜市场,穿来出来主持公道。
“是啊,穿的不三不四,一个小姑娘露着大腿,多不知廉耻,人家看两眼,说两句,就撒泼找事,怕说裹严实了。”
“是啊,害怕看,就别穿啊!露着,不就是显摆么?”一个满脸不爽的大姐,拉着看热闹的老公,尖酸刻薄起来。
“讲屁话,大清都亡了,人家小姑娘穿衣自由,我看你们这些黄脸婆就是嫉妒。”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反驳道。
“扯,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男人一个样子,就是喜欢小姑娘,漏漏腿,就讲好话。老娘这么快变老,还不是你们男人不顶用!公粮都交不起,看什么看,一天天打牌抽烟钓鱼不回家,你们家里是美娇娘就这么熬成黄脸婆。”
大姐继续开麦,骂骂咧咧说完,扯着老公走远。
场面一度尴尬,败了性的男人相互对视一眼,离开人群。
“草,这大姐有病吧!”朱为明看着散开的人群,低声咒骂,继续搅动着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脑门上面的大包就是这小畜生,砸出来我头晕,难受,现在跟我去医院拍片,打救护车报警,老杨你说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杨德松身上,他一语不发,等着他发号施令。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家庆道个歉,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同行,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真的被公司开除掉!”
杨德松拉着张家庆,低声劝着。
张家庆用力攥着保温杯盖子,盖子的边缘割着手指疼,眼底满是失望。
何婧低着头,解开打着衬衫下摆的扣子,垂下来的衣服遮盖住牛仔裙。
刘明看不下去,但想到陈玉柔的话,算了回去再好好解释,陈玉柔会理解自己的。
正要收拾痘印男,一辆警车来到小区门口,陈永走下车。
“干什么呢,围着干嘛!都散了开,把手里的棍子放下,谁报的警!”
“警察蜀黍,是我报的警,幼儿园黄老师说,有问题找警察。”
一个奶声奶气的小朋友,举起来手来晃着手机,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看着玩手机的小孩,一脸尴尬。
“好孩子,做的对!”陈永哈哈哈一笑,举起来一个大拇指表扬到,眼神扫视一圈,看到刘明没好气的说。
“哎,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