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哥也费了不少心。”说着,女孩朝酒吧的左边定眼看了几秒,又把视线收回到手机屏幕上。
我顺着她看去的地方发现,那里有一扇关着的门,似乎隐约感觉到什么,“好吧,你继续玩你的手机吧。”我轻轻拍拍年轻女孩的后背,女孩点点头,眼睛仍然没离开屏幕。
我心不在焉的看了十分钟节目,顺便吃了点糕点,至少让自己看上去融入了这个场地。我不经意的经过那扇门,门口站着穿西装的壮汉,更加好奇门那边到底是什么。径直走到靠近门的阳台,阳台不大,本来有一对情侣,见我了,就恹恹的回到派对里去了。。
目测这个阳台和对面那个阳台的距离,爬过空调外机,跨到对面阳台上,应该没问题。热闹的派对还在继续,观众们正被舞台上惊人的杂耍吸引着。我拔掉后高跟,放进包里,把裙子下摆塞进打底裤腰上,就在我翻过栏杆的那一瞬间,我后悔了,就这样贸然闯进未知的地方,十分危险。但已经来不及了,人已经在空调机上了,我必须快速跨到前面那个我认为和那扇门有关的阳台上。
徒手爬上这个陌生的阳台,攀在外面观察了下环境,阳台没开灯,屋里的灯光从窗帘缝隙透出来。翻进阳台,蹲下回头看,派对的那个阳台出来一位一身白色alexanderang无袖衬衫和黑色皮裤,手拎着驼色arjabs流苏包的富婆,正接着电话。等了好一会,这个富婆终于挂电话,还在阳台抽了根烟,才进去。
我立马把手机置于关机。蹲着挪两步,通过窗帘缝隙看。
屋子墙体虚无的银白色,上面刻着精细的暗银色花纹,欧美复古的感觉。用价值不菲的银蓝色水晶打造的地砖和床架,银白色公主床,上面紫粉色的轻纱落地,给人一种缥缈虚无高贵的可爱。房顶有着几条水晶链垂在半空,在暗夜里会泛出银粉色暗芒,但却有些孤傲冰冷不可一世的气息。银白色薄纱落地窗,上面有着雪青色花纹的幽香布满整个房间。香炉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
一位棕色卷发、齐刘海遮住了眼睫毛的小姑娘,鹅蛋型脸的缘故给她增添了一份甜美可爱,然而她的气场和眼角发出来的除了失落以外什么都没有。她坐在轮椅上,身后有位女仆把她抱到床上,轻声说了几句,离开房间。小姑娘木纳的望着天花板,我心里算了下大概有七八分钟的样子。她支起身子,艰难的将身子移到床边,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抓着轮椅的把手,想移动轮椅,但很吃力,身子一歪,闷声倒在厚实的地毯上,手机就在床头柜上,伸手就能拿到,显然,她不愿意求助女仆,挣扎了好一会没能成功,她索性就躺在地毯上。
我站起来,放下裙子,整理好头发,轻轻推开阳台玻璃落地窗,掀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