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做查尔斯情妇的第二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查尔斯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对她用心至此，曹莉不信一个破碎的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于是高兴之余她问查尔斯：“查尔斯，我简直太喜欢这个礼物了。

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开心，你让我在爱情的灰烬里重生了。

所以，请你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这样我才会心安。”

曹莉记得，当时查尔斯很高兴，也没绕弯子，坦言道：“莉莉，我有时压力很大，需要放松和释放，懂吗？”

她在炼狱里待过，怎么会不懂？

当时，她没讲话，直接付诸行动。

就像现在一样，她在查尔斯面前跪下来，帮他打开了皮带，并知趣地递到他手里。

“这个你太疼了，换一个。”

“好。”

曹莉直接双手伏地在地毯上，爬到了花丛间的储物室里，拿了一条情趣皮鞭、握在手里。

曹莉正准备四肢着地爬回去。

查尔斯迈步过来，拿皮带绑了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腰身按到花丛里，顺势拿过了她手里的鞭子。

花瓣溅起来在空中飞舞，又翩然落下。

最后碎了一地，黏在曹莉汗水浸湿的脸颊和身上，如同那个破碎过的自己。

“莉莉，你好美，你让我很快乐。”

查尔斯很温柔的亲吻她，和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曹莉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眼神却是含笑的。

其实除了身体的痛，她心里并不十分难受，这是她的选择。

甚至查尔斯提出他想要放松的时候不要在这里，但曹莉拒绝了。

她说：“查尔斯，我喜欢这里，这里让我更快乐。”

而实际上，曹莉是想让自己记住，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光鲜、背后都有代价。

这种代价让她更有安全感，起码让她知道，查尔斯非她不可的原因。

她足够聪明，不会恃宠而骄给他惹祸，更会在他压力大的时候用这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让他放松。

曹莉甚至觉得自己该知足，因为查尔斯这种要求并不频繁，而且虐她的方式都在可忍受范围里。

其他大部分时间，他们真的就像一对平常的夫妻。

就像此刻，查尔斯抱着她下楼，然后在厨房里帮她做一顿春城的中餐。

这也是查尔斯偷偷为她学的。

也许缅北那段经历让她心里已经扭曲，所以才能接受这些。

不管了，疼痛之后，依然能感知这份简单的幸福就好。

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佣人敲门进来：“查尔斯先生，曹小姐，楼下有位Rose小姐来找。”

夫人来找她算账了吗？

曹莉筷子一顿，菜不慎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