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单封好对于徐酒醇的突然爆发感到万分震惊。
“不是,哥们,你怎么这么牛逼?”
徐酒醇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借着灵力耗空的疲劳,直接瘫软在地,虚弱道:
“咳咳,事实上是我修炼的术法的厉害,我仅仅是用了这本功法的一部分,就挥霍空了我的灵力!这才换得的伤害。咳咳!快,先把那两只战利品收好!”
单封好一时被强大的攻击震傻了,这时候才反映过来还有血腥味这事。
他立刻跑到两只狼尸边,用袋子套住,收进了储物袋里。
“我们就这样去吗?还是你恢复一下?”
“不用了,就这样吧,你扶我过去,就说我们让它跑了,给他们随便指个方向。”
“啊?这样他们会信吗?”
“不信也没法子喽,也能让他们放松点警惕。我毕竟不是受伤而是力竭。”以徐酒醇现在身上沾染的血液,若是不细看,都会以为他已经重伤了。
“呜呜呜,好哥们,你真的这么相信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为了这一点蝇头小利扔掉你不管的!”
徐酒醇还有心情开玩笑。
“嚯,那啖以重利你就会扔掉我喽?”
单封好拍拍胸脯。“我单封好绝不会扔掉自己的好兄弟不管!”
徐酒醇被架起来,扶着走路。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在影影绰绰的昏黄树影中,徐酒醇也通过权能感知到闻到血腥味随之而动的野兽们。
“快些走吧,天快要黑了,我怕会有别的凶兽因为血腥味过来。”
“得。”徐酒醇就行走了一公里,直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上百人登上来了,他们已经深知自己比不上先前抵达的众人,故而扎堆堵在林口,虎视眈眈地盯着从森林里出来的众人。
可惜的是,直至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满载而归的人。
“老大,这树林里真的会有这么多野兽吗,我看他们进去那么久都没有半点收获。”
被喊作老大的人顶着一张方脸,一看性子就是大大咧咧的,却硬是穿着一身蹩脚的儒袍,极不搭配。
他是这一地区的第一学宫南吴陵学宫的末席讲师席豪蝉的儿子席亭戆,属于学派,按理来说,这家伙应该是可以入南吴陵学宫成为一名学子,偏偏生性对读书不喜,到处花天酒地,惹得其父大怒,赶回家乡南源县,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南源县,照样花天酒地,其家族趁着范文庚等人一同前往此处参加试炼,干脆也让他来这里修炼一些时分。
当然,这不安分的家伙到哪里都是不安分的。
徐酒醇两人的身影从林子里出来时,这些有意扎堆的家伙用又喜又讽的目光看着他们。
喜的是这家伙满身是血,显然是碰到了凶兽,讽的自然就是这两个家伙辛辛苦苦打得凶兽很快就要归他们了。
“来了,小哥,来,把凶兽尸体给我吧,然后你们就能过去报道了。”接到席亭戆的眼神示意,他的一位小弟得令上前忽悠。
徐酒醇自然不会被这么粗浅的骗局骗到,将他冷漠地推开。
“我们没打到,被它跑了。”
“没打到?我不信。”席亭戆眯起眼。他再怎么不学无术,至少从学宫长大,对于一些知识也是耳濡目染了,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骗到。
徐酒醇撇嘴。
“谁管你信不信,单封好,我们走!”单封好正要动呢,就看到周围的众人渐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他俩。
“呵呵,你们要去哪儿?要走可以,把你们的储物袋留下!”
单封好闻言,愤怒喷道:“你想要我的储物袋?我凭什么说给你就给你?你谁啊你?”
席亭戆造作地摇了摇扇子,在已入冬的天气中显得相当突兀。
“哼,不乖乖把储物袋留下,那就把你的手脚留下!难不成你一人还能把我们这么多人都打赢不成?”
单封好气得牙痒痒。但是事实上他的实力加上各种道具打这里的两三个还行,打这里的至少十个人,还真打不过。
徐酒醇可不会妥协。这群乌合之众但凡给点教训,就没一个敢再上门找麻烦了,若是现在认怂,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得寸进尺呢。
“怎么样?交……啊!”席亭戆的话才说一半,就有一道地刺蛮横地破开了他的布鞋,直接将他的脚掌穿透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痛喊出声。
脚底直接血流如注。倒还是留了几分力,没有直接洞穿。
这一幕让众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旁边的狗腿颤声问道:“老,老大,疼不疼?”
席亭戆嘴上在骂骂咧咧着,身体却在缓缓后退了。“你……是不是你干的?你,还是你!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徐酒醇假装自己没看见他脚底的血痕,歪歪头:“什么?不是我干的呀?”
一边松开了手中紧握着的灵石来混淆视听。
这下好了,徐酒醇概不承认。那席亭戆就陷入了两难的问题,到底是继续找麻烦,还是直接跑?找麻烦就是头铁,但席亭戆可不傻,两者权衡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答案。
“麻袋,硬点子,先跑!”
本就心生畏惧的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席亭戆的脚受伤了,即便如此,一瘸一拐也能跑得飞快。
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拦路,徐酒醇和单封好很快就来到了山门脚下。一众长老在这里站着,借用护宗阵法的天眼观察着众人的行迹。
见到有人抵达,他们也退出了观察。
满意地看着两人点头。
而在他们前面,却已经有人影抵达了。
是那郎文灼!竟然比紧赶慢赶的他们还快,这……
徐酒醇没有见过郎文灼的出手场景,还真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两位,将你们捕杀的两头狼尸拿出来吧。”
单封好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两只狼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