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湖下面有东西!”一名蛙人,从湖中上来大喊着。
李飞快步走向前,扶着栏杆看着湖水。
“一个特别大的石碑,上面好像有字!”
“不要乱动!”李飞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一身运动服的老大爷飞奔跑了过来看着李飞:“小子怎么了?”
李飞把相机里的照片递给大爷看:“这净湖里好像有文物!”
“看的不太清楚,我让队里的同事一起过来,把这个拿出来,再仔细研究。”
“师傅,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大叔,从一辆大巴上下来了。
“目前还不清楚,还需要下去观察,你去请示一下有关部门,协助我们,对底下的文物进行发掘。”大爷走到李飞身旁小声地说,辛苦你了。
绍兴十一年,十二月廿九日,寒风凛冽,黑云压城,临安风波亭内血腥四溢。
“张俊,你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要取你的狗命!”一个匹夫,抽出腰间的配戴的唐刀,跑向前。正在砍下时,一个身材高大,身着铠甲的男人一个杀威棒,将匹夫打倒在地。
“你这厮,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狱卒,敢扰乱公堂纪律,依我大宋律例当斩!”
“杨存中,你个狗贼,助纣为虐,那阉人童贯给了你什么好处?”
“杨二郎,我并不想杀你,识相的给我滚蛋,不然就和这岳飞,张宪一般的死法!”杨存中用脚踩着匹夫的脑袋轻声细语地说道:“就算你杀了我两,你师父的脑袋也回不去了,我念你爹救过我的命,我就饶你不死,快滚!”
杨二郎,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拾起身旁的刀:“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带个陪葬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杨存中急速转过身,一剑深深地刺入了杨二郎腹部,又再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
“这就是你的好徒弟!”张俊踢了一脚张宪的头颅大笑道。
“来人,把他挂在临安城门上。”
“何不用钉的,万一跑了呢?”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毕竟宰相大人的信里并没有提到他,再说了即便跑了,能跑到哪,他身上的伤,能活过今晚,那都是他命大。”
“姐姐……姐姐……”一个男孩大步跑到一户人家大喊道:“姐姐,二郎大哥,被杨存中刺了一刀,被挂在了临安城门上,而且……而且,岳大哥和张大哥也死在了那狗贼张俊刀下。”
“二郎……”妇人,跪在菩萨像之下,一言不发。
男孩看着还在抽泣的妇人,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官人……”妇人使劲地抠手里的珠钗:“骗子,骗子,我每天都为你供香,吃斋念佛,为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泥菩萨,不过就是一个泥菩萨,身子都是泥巴,何况是心呢……”
夜幕降临,风雨大作,临安城门上的杨二郎在寒风毒雨中瑟瑟发抖。
“将军,那杨二郎,不见了!”一个兵卒跑到门外喊道。
“不见了,也罢,他不该死,既是跑了,也跑不远。”
“杨大哥!”一个小道端着一碗汤药走到床榻之前:“你可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
“玉龙观,你的刀剑伤,尚未痊愈,还得在此修养!”一个老道走了过来。
“我……”
“你即使去了,也没用,也是死路一条,也会连累你的家人……”
“是啊,大哥,你还是在此修养,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踪迹,可能会带来很多麻烦!”小道看着杨二郎:“大哥先把药喝了!”
杨二郎看着老道的背影接过小道手里,盛满汤药的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五米乘两米的大石碑从湖中打捞了上来,在长满水草的青石碑上隐隐约约能看见几行小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