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替朕将这秦相以谋逆罪论处,押入天牢,即日抄家问斩!”
女帝玉手轻轻挥动。
天牢内。
“父亲,您为何不动用权力?这女帝分明不及先帝,您悉心教导辅佐她,替她扫兴障碍,她却在大权稳定之时,将我们全家抄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啊!”秦安愤怒地说。
“好了,安儿。我的权力太大,我在安国的影响力已超过清儿,她有所顾忌,怨我理所应当。”秦相薄唇微启。
“可是...”
“好了安儿,别说了。先帝给我的任务便只是听命于她,护好她罢了。皇恩浩荡,皇命在天,我等不可不听,亦不可擅自揣测。如今要做的,便是听天由命罢了。你可明白?”秦相看着他。
“我明白了,父亲。”秦安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遗憾。
秦相点了点头,闭目似瞑。
上清殿。
“如今形势怎样?”盛长语问。
“这...”
“无妨,他要你说你便如实禀报,将军不是外人。”女帝玉清缓缓道。
“回将军,户部、刑部、兵部的丞相势力已被拔除,并且有人接替了他们的位子。”
“背景干净吗?”玉清问。
“回陛下,经查实,填补的人员皆是参加了春闱选上的,背景干净,并无丝毫破绽。”
“哦?一点破绽也没有吗?没有破绽便是破绽。他也真是谨慎啊!但再完美的计划也会有漏洞不是吗?”玉清笑了笑。
“陛下,依臣之见,六部高管都得查,不过,不能明面上查。”盛长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