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意走了,阴雪澜倚到了走廊一柱子上,身体有些脱力,这时卓类走了出来,伸手扶了她一下,让她靠着自己。
“你怎么不跟他说明白?”
“怎么没说明白,其实就是我对颜漠轨动了心,所以下不了手不是吗?”她笑道,只是笑容苦涩。
卓类这时想了一下,说,“去了梅庄之后,我倒是有一另一种想法,虽然这种想法可能是为了让你好过一点,才有的主观臆测,但我也觉得可以朝着这方得看看。”
“什么样的想法?”她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个事实了。
“那天颜漠轨去梅庄应该是为了去见什么人,至于了要见谁,我们先不去管,但那个人失踪了,没有到庄里退房的记录,从颜漠轨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先前庄里人还以为人在,没敢去打扰,可是过了两天依然没有动静,庄里的管事才觉得蹊跷去查看,结果里面哪不家什么人,只除了一片被撞坏了的木墙,以及一摊血,那血已经干了,至于是谁流就不知道了。”
阴雪澜何期聪明,卓类的话她一听便知,“你的意思当天在场的除了颜漠轨和他的属下海子以及巴叔,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无这个可能。”
“那庄里的人有人见过这个人吗?既然没有离开时的记录,那么来的记录就是有的。”
“那在在柜台做记录的人正好家中有事,前几天理辞职离开了。”
阴雪澜这时眼睛闪,“引路的小二不知所踪,在附近待命的人也因事离职,怎么一下子赶这么巧呢?”
“我和你哥也觉得也太巧合了,可是这当中似乎又没什么特别的疑点。”
除了不知的踪的引路小二外,其他二人确确实实是家中有事。“
阴雪澜摇摇头,脸露疲惫,但她看起来还不想放弃。
“这几天海子有没有和颜漠轨一起来?”
“他像个影子似的整天跟在颜漠轨身边,怎么可能不来,不过一到阴家他就被安排在了外面,我找他降了几次,不过那家伙嘴严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这个答案阴雪澜倒也不意外,最后还是没想明白原因,就算是二人都想到了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可是就算疑点摆在那里,但是找不解口的线条,便没有什么作用。
“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时候不早去休息吧。至于鲜于意,你更不用担心,他不是那种为了感情会放弃他大业的人,倒是有可能为了他的理想大业放弃感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卓类对于鲜于间怕评价,倒也不是贬低,只是客观陈述而已,其实阴雪澜也是这么觉得的。
入春之时,夜依然凉水,颜漠轨乘风飞驰在夜色之中,海子如一道影子跟随在了他的身后,两人如一道夜中的魅影,消失在了德城之外。
鲜于意站在城门之上,盯着已经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他慢慢地转身,手中握紧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而后复又握紧。
头低着,思绪全部隐藏在黑暗之中,站了许久,一直未动,直至黎明将近,他才缓缓地走下城楼,新的一天开始,而他的路途还很遥远,心里深处的那份美好依然在,但他却不能因为这个人的这份美好心情在,是舍弃天下苍生。
步下城楼的时候,晨曦刚刚好洒在这片土地上,在晨曦中,他看到了一抹如绿草发芽般清新的身影就站在那晨曦之下,因为光,他看不到她的脸,可是却感受以到她眼中的温柔,那一刻他必须承认,即便是没有心动,可是他的心温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