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我很抱歉。”苏菡垂眸，鼻尖隐隐发酸：“但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你是有错，但那姓白的也难逃其咎。至于江祁……他是个好男友，也会是个好丈夫，前提是他枕边的那个人能栓得住他的心。”

苏菡抬眸望向陈思涵。

陈思涵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与她预料的一样，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从陈思涵说出那个人姓白的那一刻起，苏菡就知道，这个秘密，这个她以为没人知道的秘密，陈思涵已经替她保守了整整五年。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王子腾就说，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逃的出陈思涵的眼睛，如果有，那一定会被她用脑子推理出来。

苏菡曾经以为自己逃过了，她以为她把证据销毁的很干净。

但今天，当陈思涵说出那个姓氏的时候，苏菡知道，她没有。

陈思涵没有说出真相，她包庇了她。

“我绝不会勾引江祁。”苏菡的瞳孔微微颤抖：“我本也打算离开了，你知道的。”

“我不怕你勾引他。”陈思涵的样子不像在撒谎：“或许，应该离开的人是我。”

“涵涵！”

“我总觉得我留不住他。”陈思涵垂眸：“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离开我了，我不想输给除你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