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红着眼眶一一细数他的罪责,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姜母一脸震惊地看向姜舒,始终不信纠缠了自己女儿三年多地病症竟是姑爷下毒导致。
陆母气得上前指着姜舒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是诬陷!我儿对你情意深重,看你生病不能服侍的面上还请太医为你月月根治,为了不让你操劳,让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寡妇掌家。你如今说这些诬陷他清誉的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姜舒一把拍掉她的手怒容满面地看她。
“那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段,就连为了诊治的郭太医也是他的安排,给我下了毒之后让太医开对冲的药方损伤我的身体,才导致我病体难愈!”
“姜舒,说话要讲证据!”陆瑾年气急,回了一句。
姜舒闻言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方。
“这个药方就是证据!”
陆瑾年登时闭了嘴。
姜母见状怒扇陆瑾年一巴掌,气得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畜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发妻!我可怜的女儿,娘竟不知你在夫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姜舒上前搀扶着姜母,她哭得声嘶力竭,无力地瘫倒在姜舒怀中。
姜舒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静静坐在席间的姜父:“父亲,当初将你告上公堂,让县衙将你收监,也是陆瑾年的指示……”
陆母闻言气得就要上前撕打姜舒,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扣住。
姜舒仰头看着那道伟岸的身影。
“父亲……”
“舒儿,你继续说,有父亲在,父亲为你撑腰。”
“因为女儿抓住了陆瑾年中饱私囊的罪证,他担心女儿告发他,便让盐庄出事,让女儿分身乏术。为了让事情更复杂,他还买通当地的混混到家中生事,若不是女儿及时赶到,母亲就要被那帮人磋磨住了。”
陆母气得朝她破口大骂:“姜舒你血口喷人,瑾儿绝不会如此!都是你捏造谎言诬陷我儿!”
姜父用力撇开了陆母的手,眼神如利剑一般恶狠狠瞪着陆瑾年。
陆瑾年看见母亲跌坐在地赶忙上前去搀扶。
姜舒说完这些话之后气竭难抑,绵软无力地倚在姜母怀里歇息。
陆母气愤不已,紧紧抓住陆瑾年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质问。
“瑾儿,你告诉娘,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陆母一遍遍逼问,鼻涕眼泪顺着姣好的面颊滑落。
陆瑾年将人揽在怀里,眼神空洞无光:“不……不是,儿子没有做过这些,儿子没有……”
姜舒闻言偏头去看那人,她早料到他不会承认。
陆母仿佛得到了依仗一般,被陆瑾年扶起,底气十足地厉喝到:“你这个毒妇,就是你诬陷瑾儿,你就是想要他身败名裂!”
姜舒却怒极反笑,她目光冷冷地扫过陆瑾年,下唇被咬出一道道牙痕。
“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装这一字从何而来?”
陆瑾年一口咬定,死也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