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和本王商量,偏要自己承担,你何时变得如此愚钝?”
在云湖公主眼里,齐王就像是高高在上,审判她一个弱质女流,她心中甚是不服,却还是不敢反抗,只因他能给的一切,也能收回一切,这便是奴隶吗?
云湖公主擦干嘴角的血迹,那是她因旧疾复发,恰巧齐王赶到责骂而逼出的内伤,似乎并未放下身为公主骨子里的傲气,做牛做马也认了,也从未祈求过他能像亲哥哥一样好好待她,心里暗自冷笑,缓缓说道:“皇兄,这些年咱俩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日子,可还记得吧?我却想忘记了,不想再过下去,说句心里话,希望你能找另一个更符合你心中的棋子,而不是我!不是本宫!”
齐王脸色微变,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云湖公主可不认为是一个冷血的人会有如此作态,把脸别过去,不想再听他如何惺惺作态,怎料他的一番言论还是经不住诱惑入了耳:“皇妹,皇兄记得很清楚,并未对你有过分的要求啊?”
“臣妹受不起,求皇兄给我一个安逸的生活,这些年无数的猜忌与怨恨,我累了,也倦了,不想再与他们这帮人斗下去了……”
云湖公主眼角流下眼泪,到底是心有过多的不甘与屈辱忍受,便是承认齐王眼中的无用,也罢了,上天让她降生在皇家,自由上天的道理,如今她只想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齐王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袖里翻出一张字条,扔到云湖公主面前,厉声道:“本王的好皇妹,你应该还没有看过这张字条吧?”
云湖公主心中狐疑,却还是接下了那张字条,看着一连串详细的字符,全身都在颤抖,却还是面色装作平静,问道:“这是何意?”
“何意?”
齐王一把抢过那张纸条,丢进烛火里烧个干净,云湖公主叫喊着还未看完,但他却不给一次解释机会:“你就这么放任当年害你的人逍遥自在吗?夜重渊……本王真想知道,你那时救他的缘由?”
云湖公主听罢猛然一惊:“皇兄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在帮他?我不是解释过多遍了吗?是他威胁我!”
“还记得你说的那个把柄吗?”
云湖公主细想了一番,随即说道:“太孙在他手上,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