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说彻底共产主义为什么这么难实现呢?”
“你问我这些我也不敢说啊,我这没有好麻药忍着点哈”
“没事,大大小小手术我做过几百次早麻了”
“那倒是省事哈,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单子啊?”
“没有,最近有个2B把游骑兵揍了,我们去平事结果发现对面早串好了,碰了一鼻子灰。那场您也去了是吧”
“对,我给别人缝脸缝的扎了好几个血窟窿,老了,不中用了”
“我看您这个身子骨还能干几年,没想着收个徒弟吗”
“哪有人愿意来这狼不贩崽子的破地方”
“我记得你有个干儿子来,叫……”
“小凡是吧?上个星期去市里了,现在说在大友谊上班,说不定已经死了”
“多可惜的一个小子啊,我要有这么个儿子我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门”
“干屠户?”
“在家里至少丢不了命啊,哦,对不起,我多嘴了”
“没事,干儿子亲儿子都叫这破城吃了”
“等过两天我给你送个来,前两天我去出活的时候垃圾桶里捡着个小孩,不知道哪个女大学生的子儿,生下她就扔了,要不是哭的大声就让回收车压成泥了”
“我这里又不是托儿所,再说了,你不是说想要个儿子吗”
“是个闺女,至少没长把,放在剥皮的那里不行,养出感情来再被奸了,心里过意不去”
“我这里放着也不行啊,万一再跑进城里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再没个孩子”
“你就养着吧,多个人多个伴,再说了,您这手艺也不能失传了啊,您这么牛逼”
“天天净会油腔滑调,你去剥皮屈才了,换身靓一点的皮去当个书记多好,安稳多了”
“当官的身上都有股子臭味,还是在这里自由”
“连个闺女都不敢养,还自由”
“当官的敢吗?上个月还抓了个当官的闺女,卖给春花楼当鸡了,那脸嫩的哟”
“后悔了?自己玩了吗?”
“就脸嫩,下面脏的都要生蛆。不是,那孩子你要是不要?”
“我要,洗干净了送来吧,就当是给城里培养人才了”
“行,保准洗得干净的”
“哦,对了,你那条腿还换吗?我看也快到使用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