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荷尔蒙的混合味道。
江宁趴在车窗处抽烟,偶尔扭头看眼身后的冷脸女人韩悦,这都什么事啊!
自己是来代驾的,结果被女司机推倒车震,完事后还要自己当她们家的上门女婿,凭啥?
“你看下这个。”韩悦掏出一封信,上面写着“我孙江宁亲起”。
谁啊这是?江宁不爽接过信,他要看看是谁占他便宜,他爷爷早就过世了,这世上再无人敢叫他孙子。
拆开信封,发黄的纸张展开,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字体跃入眼帘。
“不可能!这是人伪造的!怎么可能,我爷爷还活着!”
江宁震撼莫名,信是爷爷写的,爷爷说自己身怀淫毒,只有天生媚骨的女人能帮他解读。
“不解读的话,你绝活不过三十岁。”
“而韩家这一代正好没有男丁,我和韩老爷子就有了这项君子之约。”
江宁愣愣看着手中信,字迹没错,他认得爷爷的笔记。
信中所说的“淫毒”确有其事,江宁从小被爷爷教导,一定要找个狐媚子当媳妇。
只是这“上门女婿”,不是那么好当的啊?江宁为难。
还有一件事最为重要,爷爷去哪儿了?信中并未透露半分。
江宁将信折好收起,他看向韩悦,始终冷着各脸,跟谁欠她钱似得。
江宁想起昨夜疯狂,回味那份紧致与华嫩,再看眼沙发垫上的那抹殷红,自己好像欠她点责任心。
“那个,当上门女婿不是不行,就是……”
江宁不等把话说完,韩悦就冷冰冰地开口:“我妈给我定有婚约,这份君子之约只有爷爷知道,而爷爷早已过世。”
“你想当上门女婿,必须帮我退婚解约。”
啥!江宁恼火,让他当上门女婿的是她,说自己身有婚约的也是她,耍老子啊!
韩悦不屑撇他一眼冷冷说:“中海市想娶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盯上我们韩家产业的狼子野心的人不计其数,你如果不能帮我退婚解约,凭什么享受这一切?”
“我不想享受这一切啊!”江宁戏谑说,一脸谁稀罕!
韩悦指着车门说:“那你给我滚!”
特么的,当老子不敢再办你一顿是吧?
江宁关好车窗团身铺上,黑暗的车内想起了咕叽声,车子开始了有节律的晃动。
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的也快,等风停雨歇,车子停止晃动,江宁好整以暇地趴在车窗处抽烟。
穿好衣服的韩悦摆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冷傲脸,只是系看她的话,能从她眼角眉梢读出半抹春意。
“求我帮你退婚就直说,还整的跟我上赶着似得。”江宁吐掉烟头转身说。
韩悦昂起下巴说:“你可以不帮我。”
“不是老子爷爷发话了,不是老子的淫毒离不开你,老子才懒得帮你。”
江宁重新拿出那封信,他抖动着问:“这封信哪儿来的,你见过我爷爷吗?”
“没有,这是我收拾我爷爷的遗物发现的。”韩悦不带丝毫感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