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的背后没有依靠,坐不住倒在了地上,看到旁边的卢氏,不管不顾的笑着伸手去拉卢氏:“珺娘,你去哪了,我都饿了”。
卢氏挪过去想扶他,被绑着双手没办法,只能由他躺着,她低头仔细看着王青的眉眼,笑着轻声说道:“青哥,我要回家了,以后不住你家了,你要好好的。”
“快让王青按指印”族长不耐烦看到二人。
疤脸男拿着印泥,帮王青在两份休书上按了指印,他像个孩子似的不明白在做什么。
族长看了眼休书点点头,疤脸男把休书塞进了珺娘怀里,手不老实的揉了一下,没人看见,珺娘脸色涨的通红,闭了眼睛不在看人。
“咳……王青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让他一个人生活,老夫看着王青和他父亲长大,他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今日后王青就是我亲孙子,由我家来照顾,以后青儿吃穿就由我家出了。
青儿家的二十亩水田和10亩山地现在谁种着以后依然种,地里产出,我给青儿存着,以后再帮我孙儿娶个好妇人。
他家房子不能一直空着,青儿跟着我住,让我家老三去帮他侄儿看房子,把这些写成字据,以后就按字据办,后人也能查阅。当然有不同想法的可以现在说”。
在场的人都恭维:“族长高义,族长费心了。”
卢氏突然“噗呲”一声哈哈哈的笑起来,笑的眼泪打湿了她的长睫,笑的泪珠从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王青拉着卢氏的裙摆,也呵呵的跟着傻笑。
脸皮再厚的人都恭维不下去了,一时间祠堂门口只剩下两人的笑声。
族长脸涨的通红说道:“原是念卢老秀才在村里治学二十载,对我王家村有恩”
话出口族长觉得有点尴尬,在场的人都有点不自在,确实有恩,可他们恩将仇报了。
族长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念卢氏是卢老秀才独女,我有心放过,可此女不知悔改,虽已不是我王家妇,但为警示后人,我判她鞭刑二十,谁愿来执鞭刑?”
卢氏收了笑,讽刺跟撇里族长一眼。
二狗听卢氏要挨鞭子,怕别人打坏了卢氏卖不上价钱,急忙走出来讨好的笑着说道:“族长爷爷,孙儿愿执刑,定让这妇人知错”。
族长看着二狗点了点头,让人从祠堂取来了刑鞭递给二狗。二狗拿着鞭子心怦怦跳,想着要打这娘们竟有点兴奋。
一直站在族长身后的疤脸男人,放开了卢氏反绑着的手,把卢氏拉到族人受刑的柱子前,双手向上吊在柱子上,卢氏被拉的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踩着地面。
被吊了一会,卢氏额头就有了细汗,二狗站在卢氏背后,拿着鞭子有点不敢下手,想着买个好价钱,不能让别人打,二狗咬牙朝卢氏背后抽了一遍,卢氏闷哼了一声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二狗收着力气连续抽了七八下,疤脸男在族长耳边说了两句,族长叫停了二狗道:“二狗累了,没力气,换个人来”。
王大义见疤脸男一幅跃跃欲试,一把扯过了二狗手里的鞭子:“族长,我愿执鞭,”。他能控制力道,只伤皮肉不伤珺娘内腹。
族长点点头:“大义啊,打吧,刚才就算了,剩十二鞭,不得徇私”
王大义看着卢氏,对着她的后背狠狠挥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