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在矿场是有三种清理自己的办法。
第一种就是最常见的纯水洗,第二种就是这种干洗,第三种是脏洗。
前两种是常规范围内的清洗,第三种是非正常类的清洗。
所谓脏洗就是纯等到身上的泥垢堆积到一定程度之后,坐在角落像猴子捉虱子一样就在那搓,在那用小石板挂,将身上那已经有一定质感的泥垢给生刮硬搓下来。
此所谓脏洗,也是木香暂时不能够接受的一种清洗。
半小时后,木香将泡脚桶收起,又拿出一块湿毛巾简单的将身上擦洗了一遍。
用自封口塑料袋将制冰机里面的冰块一袋袋的装好收进空间,等到日后热了再拿出来。
她发现自从来了这荒漠之中以后冷暖季的界线变得清晰了许多,非冷即热。
中间不再有过多的时间间隔。
就像现在,虽然极热已经过去,虽然太阳已经落山,但是她依旧能够感觉的到地面沙土传递上来的滚滚热气。
想到这里木香又从空间里面拿出一双类似木屐的鞋套。
这个鞋套的底部是由一种很轻的软木切割而成。
两指多厚,鞋底有许多道一指粗细的纹理。
鞋子的侧边打有小孔,固定着较长且柔韧的草绳。
这个是用来将其固定在脚上所穿的鞋子上的。
这个木质鞋套原本的用处是冬天的时候隔寒防滑的,现在拿出来则是为了隔热。
她感觉要是再不处理一下,脚和鞋子就肯定的得要先罢工一个。
起身将制冰机里的冰块全部盛出统一的倒进一个大盆里放到床边用来晚上给房间降温。
然后制冰机收起来换成一个小电风扇。
用手环给自己定一个半夜就起来的闹钟木香这才关紧门窗上床休息。
晚间的荒漠就如同木香所想的一样变得活泛了起来。
各种生物从沙土,石块,地缝等各种想象不到的地方钻了出来。
找食物的找食物,挖洞的挖洞,捕食的捕食,翘屁股的翘屁股。
在距离木香所在荒漠两天路程的地方开始渐渐出现一些半干枯的灌木和小山包。
在这些灌木的下面有着很多鸡蛋大小的花壳甲虫。
他们前腿短后腿长身体细长呈卵状。
当黑夜降临的时候它们从地下钻出,像是受到什么指引一般的统一的朝着小山包的顶端爬去。
又根据当晚的风向统一调整头尾的朝向,然后头朝下屁股朝上的趴成一片。
甲壳虫与甲壳虫身上的黑白花纹挤挤挨挨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当然,如果你看的见的话。
按理说它们的个头不小且队列整齐,那些夜间活动的食虫变异兽应该会重点关照它们才对。
可整整一夜,从它们出来到它们收队,不说有什么生物前来攻击它们。
甚至连它们所聚集的那几个山包的周围都没有任何生物靠近。
所有的昆虫及生物都远远的绕过这几个山包活动。
因为在这片地方有着一股看不见的浓郁的,臭到让人头晕眼花,生理不适的刺激性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