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进度太慢了。”
司空廷宇做出侧耳聆听的模样,只要给他们方向,他们一定倾尽所有去实施。
司空修宴也是这个想法。
他们家不允许朵朵出什么事情。
之前他一直对朵朵是否会离开他们而忧愁。
但现在,没有什么比朵朵能平安健康地活着来的重要。
应龙将灯吹灭,将两人带离壁画处。
“你们不是和最高权力中心的人交好,去利用他的资源,让朵朵做的事被更多人知道,帮到更多的人。”
“应龙前辈,您说的是总统先生余江怀吗?”司空廷宇不确定问道。
因为余江怀和自己家交好的事都是秘密。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龙这位老祖先怕是一直都呆在这一方境内吧?
应龙懒洋洋地靠在桃树下,随手摘下一颗饱满鲜红的桃子咬上一口。
“我不知他的名字,反正就是这一方世界的最高领导人。
朵朵做的事是国事,说关乎国运。
他帮着做那些事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这话说得没毛病。
父子俩都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向余江怀寻求支持。
应龙将果核扔到桃树下方,饶有兴致地看向司空修宴。
“小子,你这一次来找我的目的还没说,说来听听?”
司空廷宇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他不是和自己一样,只是想感谢一下照顾女儿的朋友吗。
司空修宴正色地摇摇头,“前辈,我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
“哎,别啊,很重要!”
应龙哪里还有那慵懒美大叔的样子,急吼吼地从桃树下走到司空修宴面前。
将人的手拉起来跑到另一边,“你这个老小子站那,别跟上前。”
逐渐减弱的声音让司空廷宇抬起的脚慢慢放了下来。
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两人。
“快说、快说,你一开始想见我是抱了什么心思的?”这可是关乎自己以后有没有自由自在的快乐时光的。
“前辈,真的不重要了,朵朵能健康地长大就足够了。”
和死别相比,生离显得微不足道。
应龙平静无波了几千年的那个心啊,今天真的是急死了。
这些小辈怎么看起来都不怎么聪明呢。
“朵朵一定会健康长大!”他的护心鳞自己都给她了,还能出现什么意外。
“而你,是不是想一直陪着朵朵?”
司空修宴眼睛一亮,“前辈,可以吗?”
应龙翻了个白眼,早说不就好了吗?
但为了自己的自由,他就不那么嫌弃他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代价你愿意承受吗?”
没有尽头的孤寂,最叫人煎熬。
就比如他,在日复一日中,心如死水,得过且过。
“前辈,山上不是有玄青观吗?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交流?”
司空修宴不明白,明明离得不远。
既然应龙是有意愿交流的,为什么又将自己封闭了起来。
应龙苦笑,背着手走到瀑布前。
司空修宴感觉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浓浓的一片孤寂。
充满回忆又飘渺的声音响起:
“年轻人,这里离青玄观十万八千里。”
司空修宴吃惊地睁大眼睛,“虽然上山的路很陡,但也不至于有那么远啊。”
应龙摇摇头。
“你们之所以那么快到了我这,是因为我用了法术将你们带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