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命天赋啊!
一般大多数是一脉天赋,二命天赋已经很少见,三命天赋一般就会被当做天才看待。大长老刘天奇的儿子刘宸,也仅仅觉醒三命天赋,便会被蓟运旗院重点培养。
能够觉醒四命、五命天赋的,已经是天纵之才,大清建国一千二百余年,不超过一百个。
光环显现仍然没有停止,又凝聚了一道金光。
六命天赋!
但那些金光在上方依旧在凝聚,一直凝聚了第七道光环,才停止了下来。
连主持启命仪式的青衣老者,此时也满脸惊喜。
七命天赋,放眼大清,也仅仅第一任国主太祖皇帝一人而已。
“哈哈哈,天佑我刘家,真是天佑我刘家。”刘天阳兴奋的几乎要失控。
镇上很多百姓,都兴奋的大叫。
丹田内,吸收了天命之光,觉醒七条命脉的天雷玉龙,此时发出阵阵的龙威,尽管祭坛上方显示的只是凝聚了刘凯丹田内旗灵的幻像,但仍然能够看出天雷玉龙散发出的阵阵龙威。
“七命天赋啊。”
就连在场的刘天奇、刘天羽等家族长老,也不得不惊叹刘凯的天赋之高。
当旗灵吸收完所有天命之光以后,天上的裂缝终于缝合。
可是,当天雷玉龙完全吸收了天命之光,启命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在气海后面的圆形血池,本来平静的液面,却忽然变得如同沸水一般,咕隆咕隆,一个个红色的气泡从血池底下冒出来。血池中央的金色碧玉色种子,此时看起来极为暴怒,从血池中窜出来,向着气海内天雷玉龙飞去,并进入了天雷玉龙的体内。看到碧玉色种子,气海内刚才还威名赫赫的天雷玉龙竟然在瑟瑟发抖,碧玉色种子,如同化作一个吞噬黑洞,疯狂的吞噬着天雷玉龙。天雷玉龙毫无招架之力,很快被吞噬进了这颗种子里。然后占据了命旗的中央,顶替了天雷玉龙的位置。
这时候,天空中再次裂开了一道比刚才大上十倍的裂缝,电闪雷鸣,如同触怒了雷神般,降下一道天雷,劈在刘凯身上,祭坛也顿时被摧毁成一片狼藉。
竟然发生了雷劫!
天雷劈在丹田内的碧玉色种子上,经过雷劈之后,种子外壳裂开了一道缝,一颗通体漆黑的芦苇,破壳而出,鸠占鹊巢,成为刘凯新的旗灵。
在雷霆降下那一刻起,戴在刘凯右手的戒指,亮了一下,随后发出一道黑色光环,护住了刘凯的身体,和雷霆对抗着。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刘凯头疼欲裂,顿时晕倒在地,奄奄一息。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电闪雷鸣,震耳欲聋,无法睁眼,刘凯也被闪电光芒覆盖,在场没人看清楚刘凯此时的丹田异变。雷霆到来之前,只是看到天雷玉龙忽然消失,并没有看到那颗碧玉色种子。
当雷霆消失,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在场众人哗然,刚才金光闪耀的启命祭坛,此时已经被雷霆击的粉碎。
“怎么回事?刘凯少爷的天雷玉龙旗灵为何消失了?”众人满脸疑惑的望着祭坛上的黑色芦花,沸沸扬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刚才凝聚的七条金色光环,此时也消失了。
其中最焦急的,是他父亲刘天阳。
祭坛旁边的青衣老者走到刘凯身边,握住了刘凯的手腕,将一道元力输入刘凯体内,探查着刘凯的伤势。
随后,青衣老者摇了摇头,又满脸愕然的走下了祭坛,刘氏兄弟迅速跑过去,围住了青衣老者。刘天阳迅速将昏厥的刘凯搀扶起来。
“谭副院长,我儿刘凯怎么样?可有生命之危?”
谭副院长,便是那位主持启命仪式的青衣老者谭广强。
谭广强满脸愕然的说道:“只有九天雷霆才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五阶旗尊以下的旗师会被劈的连渣都不剩。即便六阶旗王也要暂避其锋芒。刘凯仅仅通旗者九段,竟然能够撑过去。”
听到刘凯性命无忧,刘天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性命无需担忧,只是被雷鸣之声震得晕过去了,体内经脉和命脉也被雷霆摧毁,即便能够活命,恐怕以后也仅仅是个残废,无法再修炼。可惜啊,七命天赋的天雷玉龙旗,就这么毁了。”
“在雷霆到来之前,我看到刘凯的旗灵天雷玉龙忽然消失,请问谭副院长,这是何故?”刘天阳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启命仪式上,旗灵消失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传说中的天弃者!但以往启命经历来看,天弃者我也曾遇到过几次,但伴有雷劫的,说实话,老夫主持启命仪式几十年,还从未遇到过。”
“什么?天弃者!”刘天阳如同经受当头一棒。
每个人体内的命旗,蕴含天道赐予的天命,如果旗灵消失,天命之旗也会因此消散,如同被天道放弃。
“哈哈哈,天弃者,还伴有雷劫,恐怕是你儿子在外面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时候惹下天罚吧。”身边的大长老刘天奇幸灾乐祸的揶揄道。
“住口!”刘天阳瞪了他一眼,说道:“如今启命结束,我儿性命无忧便好,谭副院长一路劳累,还请在小镇休息几日。”
“不了,我还要赶去另外几个镇,继续主持启命仪式。”然后谭广强瞥了一眼被雷霆劈的狼藉一片的祭坛废墟,说道:“此次启命,我蓟运旗院的祭坛造价昂贵,所造成的损失,恐怕……”
“学院所造成的损失,我刘家会按照价钱来赔付,请稍等几日,我派人去将赔付款送至蓟运旗院,请谭院长放心。”
“这就好。既然任务结束,我也就不久留了。”仿佛看到了刘天阳此时的沮丧,仿佛安慰一般的说道:“刘家以后也并非没有希望,大长老之子刘宸,如今已经成为旗士九段,多次为学院完成任务立下功勋,三月之内必将突破旗师,刘家同样会大发异彩。”
大长老刘天奇笑了笑,说道:“哪里哪里,犬子让谭副院长多破费了。以后刘宸还要指望谭副院长的栽培。”
此时,很多人,那些趋向于大长老刘天奇一脉的族人,一句句夸耀着。在刘天奇一脉和谭广强一句句客套之时,刘天阳不知何时已经默默抱着儿子,离开了这里。
刘天奇望着刘天阳那落寞的背影,脸上即刻换了一幅阴测测的表情:“三个月之后,家主之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