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阿月的声音并不大,但语气却充满了威胁。她缓缓地走到那位姑娘面前,眼神冷漠而坚定。突然,她扬起手,手掌如铁锤般重重地落在了姑娘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姑娘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一只手紧紧捂住脸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潮汐见状,急忙冲上前去,将姑娘扶了起来。
就在这时,汲瑶和类贝走进了房间。她们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潮汐立刻扑向汲瑶,哭哭啼啼地诉说着阿月对她的欺负,恳求姐姐为她作主。然而,汲瑶对此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她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倒是类贝看到潮汐如此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她径直走到阿月面前,质问她道:“镇北将军,你平白无故为何要欺负我妹妹?”
阿月冷笑一声,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怎么?难道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吗?”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毫不畏惧的气势。
类贝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浑身气息暴涨,伸手一抓,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便出现在他手中。他怒吼一声,身形如电,朝着阿月猛扑过去。阿月眼神冷静,身形一闪,迅速后退,眨眼间便闪出房门,站在院子中央,冷冷地看着类贝。
类贝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他挥舞着宝剑,紧追不舍,一副要将阿月置于死地的模样。而涂山砚则悠然自得地端着酒杯,在一旁看好戏。须鱬的脸色也变得十分凝重,他紧紧地盯着院子里的两人,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阿月眼见类贝如此咄咄逼人,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她轻喝一声,袖子一挥,两道光芒闪过,两支锋利无比的长剑便出现在她手中。她双手紧握剑柄,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对着类贝说道:“类贝,你这是自取灭亡!”
类贝咬牙切齿地说道:“镇北将军欺人太甚,连十几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如今竟然还想欺负我妹妹。难道你就不怕遭到天谴吗?”阿月心中暗自冷笑,她明白类贝等人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要找个借口闹事罢了。但她并不惧怕这些人,既然对方找上门来,她自然不会退缩。
然而,类贝的实力终究不如阿月。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后,类贝渐渐力不从心,开始喘息起来。他的步伐也变得凌乱,显然已经疲惫不堪。阿月则依旧气定神闲,她手中的双剑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汲瑶说道:“镇北将军不必如此生气,只是这人总归都是要往前看的,为何总想过去,不看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