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遇到了汉军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们作战,兵力的差距自然是有的,毕竟高布将军当时手中的兵力并不多。
当然,韩仓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可是不一样,可以这么说,要不是韩仓的话,高布凭借他手中的兵马,根本就不可能战胜汉军,除了剿灭些山贼的时候,能够有所作用,因为山贼并不像汉军那样训练有素,一旦让他们心中产生了畏惧,那自然就好办了。
山贼大部分恃强凌弱,当遇到一个比他更狠辣的人的时候,那么能够不结下梁子,就尽量避免,惹了他们不该惹的,就没有人会替他们收尸了。
韩仓亲昵的抚摸着面前的案桌,还有纸墨笔砚,那都是韩仓在这里时候最常用的,时间一长,韩仓自然产生了感情,有种不舍。
在韩仓的心中,渐渐有些预感,自己日后想要再到这里的时候,恐怕就有点难了,韩仓也不明白会产生这样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长,韩仓就打算离去了,现在的他无法静下心来,因为他心中有了牵挂,并且这份牵挂并不远,分分钟的时间就能够到达。
韩仓再次的叮咛着,随后就是从军营内离去了,目的地很明显,自然是府中,现在除了那里,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去,先前裴绍还未苏醒,韩仓也不能再次打搅,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苏醒呢,那么韩仓就只能过几天再去打搅他。
想着,韩仓便迈着回去的步伐,前来的时候,并为骑马,回去的时候,也就不想,如今的韩仓有点享受那种慢节奏的生活,想要欣赏着沿路的风光,那些为了生计而不得不外出谋生的中年男子,韩仓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脸庞的疲惫,但是却为此毫无办法,必须坚持的做下去,因为他的肩上有着很重的担子,肩负起整个家庭。
韩仓步子很慢,以至于一路上形形ss的人都能看的很清楚,此刻韩仓的心境是如此的空灵,好像能够听到他们的心声,但是如隐若现,韩仓有点迷糊的晃了晃脑袋,那些杂音才彻底消失,他捂了下自己的额头,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啊,可刚刚是怎么了,韩仓也不明白。
渐渐的,韩仓开始加快步伐,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使得韩仓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要离开这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街市上,在韩仓的离去后,一点影响都没有,仍然是热闹如初,不过每个人内心各自所想的却不尽相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沛城内的一切,稳稳当当的进行着,之前大汉所造出来的声势,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降低了一点,百姓们谈论的次数自然减少,虽然每个人都有点惋惜,那就是不能够亲自到大汉去观看一番,因为大汉现在对外来人员盘查的特别严,毕竟当时皇宫内发生的事情,不仅是惠帝,吕后也很震怒。
烧毁的那一片地方,寸草不生,就连旁边的宅子都被殃及了,变成了一堆漆黑,惠帝只能将那里全部拆除并且还要等好长的时间才有可能恢复原样,惠帝也因此被吕后大骂一阵。
在大汉那边,“韩仓”被斩首的消息传的更加玄乎,一时间被推到了顶峰,成为了众人无所不谈的话题,另外,就有人针对着是否有人前来就“韩仓”这件事情一直争论不休,甚至是豪赌一番,众人都在所不惜。
在长安城内,只要是个人都能知道关于“韩仓”的事情,牧屿从惠帝的书房离开后,就是前往了牢房之内,下令狱卒,将惠帝的旨意再次传达了一下,狱卒们面对着牧屿当即点头应和,没有什么话语,关于先前对惠帝暗中禀报的事,是一点都不敢透露,毕竟凭借着牧屿的身份,想要对他们这些士兵们动手,很轻松,根本没有一点难度。
另外,牧屿在对他们暗中刁难后,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惠帝也应该会对此不管不问,因为两者身份的差距很大,一个好歹是一名将军,另一个只不过是一名狱卒,没了也就没了,狱卒可以再召集,而一名将军可就没有简单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牧屿在吩咐完后,前往关押“韩仓”的牢房内再次的看望了一下,发现身上多了些许膏药,看来自己的指令生效了,那些狱卒也是照办,那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