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孩童奶声奶气的询问可语调中的颤栗遮掩不住小任年不想让舅舅觉得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舅舅为何我娘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为何你们都不让去找娘?”
“我好想阿娘!”
说到这里小任年哽咽,极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来
“你问我为何。你爹娘做了什么?你知道吗!你还有脸在这里问?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的恶心的脸”
听到此言小任年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面对这个至亲之人的奚落他再也忍不住了
“舅舅你真的觉得我和爹娘很恶心吗?”床榻上的任年呢喃着语言里是满满的困惑不甘。
不再去想那些往事,将吊坠放在身侧任年缓缓睡去。
二更天,窗外半月的月亮挂在天幕,乌云遮住了一半,在任年,门外立着一黑影,他一直在观察着任年等待了许久
“要干净点带回去的话,这个或许也不错”黑衣从袖中袖中摸出一竹管慢慢掩开门缝一角,嘴对着竹管轻轻一吹粉末迅速的在,房内肆虐。
床榻上任年并未睡去,只是懵懵懂懂间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瞬间让他警觉起来
“屋外有人”片刻任年就反应过来,从枕头中掏出捂住口鼻再将被褥盖着其上同时死死咬住舌尖用痛感来保持清醒
窗外的黑影在,在等待了片刻后,反转左掌露出一把尖刀。
“时机已到,睡梦中死去,也让你你少遭点罪。”
轻轻的掩开门,一声脆响在整个房内回响
见状黑衣快步来到床前一刀刺下
“噌……”黑衣人寒芒一闪尖刀对准了任年脖颈处刺去。
在临近脖颈三寸时,任年身躯一动用左膀狠狠接下了这一刀,尖刀刺过血肉发出“咔咔……”的声响。同时,任年右手握着骨刀的手对准了黑衣人下颌刺去,黑衣瞧见果断用左手掌挡下了,骨刀将其手掌对穿。
任年手中的骨刀转了抓,黑衣人咬了咬牙付出痛苦的呻吟,任年瞧准机会,腰腹借力一起将黑衣人压在了地板上,攻防易型了,一手按住黑衣的右臂,将手中骨刀抽出,对准脖颈狠狠刺下,黑衣人生死危急,也顾不上什么,张开受伤的手掌又挡了上去。
房间内,焦灼着,猎物和猎人身份的转换让黑衣充满疑团
“你为何受得住这迷魂香,莫非你是修行之人?”黑衣人瞪着眼睛就这么看着任年想要窥寻一些情况。
但会回应他只有任年冰冷的眼神仿若眼前人只是一头垂死挣扎的兽。
五息过后,房内重回安静,窗外月光依旧,房内多了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
确认了对方没了呼吸之后,任年拿去骨刀在要害处各划了一道,这才放下心来,坐在椅子上,用从对方身上割下来的布块擦拭着骨刀。
至于肩上的伤,对任年而言小伤何惧,一会打个绑带缠上就行了。做完这一切,任年来到尸体旁,蹲下打量起了这位深夜造访客。
扒开衣裳并无什么收获,一点点从上探寻下来,在袖中发现一杯小巧的竹笛和一包药粉
“看来这就是他说的迷魂香了,倒是个不错玩意,留着身上等物归原主。”看了眼这两东西,任年的视线转到了那把尖刀上,捡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刀身双开刃,血槽中的血垢已经转暗,这刀葬送过不少人性命。
“这当铺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来者皆是客,如此大礼不回礼倒显得我小气了。”手中把玩的手转的更快了。
“待我谋划一番,登门送礼。”手一挥,手中的尖刀狠狠钉在了黑衣人的头颅之上。